第6部分(第4/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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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那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也沉默了。
聽起來事情大條了,連林則徐都搬出來了。
就是在這樣的一片寂靜中,突然有陣足以把五線譜唱成八線譜的歌聲傳來,“昨日有雙手攜著你,我發覺我落淚我妒忌,想跟你分離將你儘量忘記,我怨勇氣匆匆不預備,再次見你狠心不來難勝利利利利利……”
賈天夏如遭雷劈,頓住氣勢洶洶的腳步,慢悠悠地轉過頭,想要看清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可以把歌唱成這樣,既然自己編曲了乾脆也把詞換一下啊,用得著字字句句直戳他心肺嗎?
還沒看清究竟是哪個不怕死的會在這時候唱這種歌,周圍就響起了齊刷刷的抽氣聲,隨後本想看熱鬧的人群一鬨而散,整個辦公區域忽然靜了,賈天夏的目光隨即對上了邊唱邊跳活力十足的賈老爺子。
“你來做什麼?”很不詳的預感襲來,讓他的眉心更加糾結了。
“我兒媳婦……前任,我是說我前任兒媳婦上報紙了。”不怕死的賈老爺子屏退左右,雖然版面並不大,他還是幸災樂禍地揮了揮手裡的報紙,輕蔑的視線在身旁的推車上停留了片刻,“這家報紙的發行量那麼大,你以為能壟斷成功嗎?”
這話說得太對了!導致天夏完全找不到反駁的據點,只好咬牙撇嘴,兀自往自己辦公室走,不去理會身後那位看起來很歡樂的老人家。
“我的兒啊,聽爹一句話,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必非要那根狗尾巴草。上次我綁來丟你車上的那個女主持不錯啊,長相甜美,知書達理,不像這女人……”老爺子不氣餒,追進了辦公室,手指用力在報紙上某張黑白照片上戳了幾下,繼續遊說,“吃吃吃,他媽的只知道吃,餓慘了就吃野男人的嘴。”
“爸,我比較好奇為什麼你看起來比我還激動?”他嗤笑抬眸,隨手搶過那張正在被指手畫腳的報紙。
賈天夏的視線自動過濾了那張以他為主角的照片,飄向左下角,眼瞳越眯越緊,有隨時要冒血的趨勢。當他是瞎的?擁抱而已,有必要那麼忘我嗎,是有多深的感情?能深得過青梅竹馬、私定終身?好歹是有過那張紙的承諾,她竟然還真說忘就忘了!
“我當然激動,她有新歡就再也不會來糾纏你了,你徹底擺脫那隻豬了,我怎麼能不激動。不過話說回來,上次那個女主持的確也只能算普通,太小家子氣了。”老爺子點燃雪茄,雙腿交疊,姿態看起來沉穩內斂,可說出來的話卻大相徑庭,“小夏夏,乖,告訴爸爸,你還看上誰了,我再去幫你綁架。”
“爸……”他雙眸閃閃,很配合地湊上前,緊握住他家老爺子的手,表現出潺潺父子情,“那麻煩幫我去把那隻豬綁來吧,順便把那個野男人做了。”
——嘭!
厚實的大手重重拍落在辦公桌上,面對兒子的不爭,老爺子氣得半晌說不上話來,最後只好把一切化作行動,狠狠地將一疊由牛皮檔案袋包著的資料丟在桌上。
“什麼東西?”天夏縮回手,若無其事地掃了眼,問道。
“你自己看,無論是做老公還是做情人,人家都比你稱職多了,你還爭什麼?”丟下這句話後,賈老爺子總算是在兒子面前端出商場上雷厲風行的氣勢了,直接摔門走人。
寂靜的辦公室裡,又一次響起了那段悽惶的歌聲,隨著老爺子的消失,歌聲終於遠離,卻已經成功地讓賈天夏瀕臨崩潰。欠扁的歌詞搭配上那一句“無論做老公還是做情人”,刺得他耳膜陣痛。
眸間含著慍色,他伸手挑開那個檔案袋,耐著性子翻看那堆紙。
……隨後,他崩了。
滿滿三十張紙,事無鉅細地記錄了美滿在離婚後的所有生活,就如他所想的那樣,那個皮條客果然是有預謀的,幾乎是在剛離婚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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