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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變得雜亂無章。不斷靠近的距離,讓他身上特有的味道竄入了她的鼻間,那股味道暖暖的,像是剛曬過陽光的被子,比酒精更能使人暈眩。
她就這麼毫無戰鬥力地暈了,忘了逃,忘了頂嘴反駁,甚至還不自覺地啟唇等著他吻。
傳說中的久旱逢甘霖究竟是什麼滋味,當賈天夏的唇擒獲到她的舌尖後便全然明白了,那抹柔軟火候剛好分寸得宜牢牢地將他吸附住,難以抽離。原本輕緩的吻被加深,他貪心地想要更多,舔舐逐漸轉為吸吮。
美滿的回應是無意識的,她的思維早已被抽空,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氣味,那股曾經她以為空氣中與生俱來的氣味。任由他把吻變得狂狷、任由他燒燙的手指挑開她的肩帶,彷彿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是本能。
“嗯……”她管控不住自己,舒服的吟哦在唇瓣輾轉間擦出。
輕淺嬌音鑽入他的耳膜,像鵝毛撫過鼻尖一樣,逗得他的發癢卻又不知該如何去撓。天夏能感覺到只需要在一秒,他們的關係興許就會驟變,偏偏很不識相的門鈴聲響起。
懷裡的女人驀地僵硬,半晌,他抱著些微僥倖的心理,但願她可以像他一樣聽從自己的心聲,不去理會那道門鈴聲,想愛就愛,別再縮回殼裡。可結果,她打了個冷顫,用盡全力把他推開,雙頰緋紅,邊慌亂地講凌亂衣衫拉扯整齊,邊防備地瞪著他,確認自己看起來沒有剛經歷過激情的痕跡後,她才急匆匆地跑去開門。
“丁小姐?”門外陌生女人冷著臉。
那副活像是來會第三者的模樣讓美滿不禁回眸看向天夏,直覺以為又是他招惹的某個女人上門來捉姦了。
身後的天夏苦笑聳肩,一臉無辜。
“我是來收下季度房租的。”她很開門見山。
“房、房東太太呀……”先前的誤解讓美滿有些心虛,卻不知道為何有一絲竊喜的感覺劃過,“可是你老公答應我可以下個月才付的呀。”
她單純以為這只是人家夫妻倆沒溝通好,卻不知道這句話把房東太太的火瞬間勾起,“我不像我老公見了漂亮女人就連家都不認識,租房合約上很清楚寫著什麼交房租,如果違約那你就只能搬走……”
“不需要那麼不通人情吧,下個星期,下個星期我一定給你。”美滿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大概是太感同身受,每次看見這種因為管不住自家老公就喜歡胡亂遷怒的女人,她總會特別地想暴走。
“真的?”房東太太顯然在懷疑。
“真的,下星期我會幫她付。”旁觀了許久,天夏才噙著笑開口。差一點,他就衝動地想現在就幫她付清,然後直接把美滿綁回他家,他沒理由眼睜睜看著自己女人受這種委屈。但這想法只是一閃而過,他很清楚她不會乖乖跟著自己走,更清楚她瞞了不少事,與其給她個痛快,不如緩刑逼供。
“好……”酥軟無力的應允聲從剛才盛氣凌人的房東太太嘴裡飄出,似乎很想應證她不像她家老公見了漂亮女人就打飄,她只有見了漂亮男人才會飄,連媚眼嗲聲一起飄。
還沒飄夠,被美滿憤憤關上的房門就吻上了她的鼻子。
“嘁,性別歧視的死女人!最好給你房租再附送個男人啦,呸你的,想得美。”
賈天夏斜靠在玄關的牆邊,收斂笑意,儘管美滿那副醋意橫生的模樣很討他歡心,可她隱瞞無數事帶來的後果足夠掩蓋掉那抹熨心滋味,“不需要解釋嗎?”
僅僅是賣了他們原來那棟房子的錢,也足夠買下兩三間這樣的小套房吧?可她竟然連一個季度的房租都擠不出。
“敗、敗、敗家敗光了。”她把頭埋得很低,聲音輕得幾乎聽不清。
可還是隻字不差地鑽進了賈天夏的耳朵,讓他忍不住失聲嗤笑,“哈!你最好別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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