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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趙玉琴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卻自言自語地說了這麼一句:“這個人,真可惡。”
接著,她笑了,笑得很美、很甜。
但剎時間她那吹彈欲破的嬌靨上不見了笑容,代之而起的,是一片陰霾,薄薄的愁霧。
嚴慕飛一個人出了大相國寺,他臉上的神色,竟也很複雜,因為他在趙玉琴那使他感動的痴情裡發現了某些假的東西,他弄不清楚趙玉琴對他的情是真是假。
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定,那就是他的身後絕不會有人跟蹤,事實不錯,他走了老遠,沒發現有人跟蹤他。
在一家酒樓門前,他找到了一個託著破碗,捉著打狗棒,逢人便伸手的要飯花子,他走過去低低說一句:“花子一張嘴,窮神吃十方,請跟我來!”
他說完了話,轉身往前走去。
那要飯的花子望著那頎長灑脫的背影怔了一怔,隨即邁步跟了上去。
嚴慕飛東彎西拐,片刻之後在一個行人稀少的小衚衕裡停了身。
那要飯花子快步到了他面前,眨動著雙眼,詫異地望著嚴慕飛,道:“尊駕是……”
嚴慕飛道:“別問我是誰,請認認這個!”
翻腕取出了那方窮家幫權威無上的信符託在掌心。
那要飯花子神情一震,臉色大變道:“弟子開封分舵趙安,參見信符!”身形一矮,拜了下去,一拜而起,恭謹肅立道:“弟子聽候差遣!”
嚴慕飛收起信符,含笑搖頭,道:“我無意煩勞,只向閣下打聽兩件事。”
那要飯花子道:“弟子知無不言。”
嚴慕飛道:“前些日子大相國寺住進兩個俗家客人……”
那要飯花子一欠身,道:“開封分舵沒有留意!”
嚴慕飛一怔,本難怪,窮家幫能留意每一個人嗎?不是扎眼的人,他們是不會留意的,紀綱跟建文能做到完全不扎眼,連眼線遍佈的‘窮家幫’都被瞞過,可見掩飾之高明巧妙。
嚴慕飛暗暗佩服之餘,道:“我再請問,不久之前,開封來了個三十歲上下的女子,她是武林中人。”
那要飯花子忙道:“您問的可是‘冰心玉女’衛姑娘?”
嚴慕飛心裡一跳,忙道:“不錯,就是她……”
那要飯花子道:“衛姑娘一進開封之後便去了大相國寺,沒多久她又出來了,住入鼓樓邊上的一家客棧裡,隨後錦衣衛……您知道,有一支錦衣衛的精銳住在大相國寺裡。”
嚴慕飛點頭說道:“我知道,請說下去。”
那要飯花子應了一聲是,道:“也就因為大相國寺裡住了錦衣衛,所以分舵的弟子沒敢貿然跟進去。衛姑娘離去後沒多久,錦衣衛中的一個女子也去了那家客棧。”
嚴慕飛意外地‘哦!”了一聲,這,趙玉琴沒告訴他,是忘了,還是故意瞞著他,不願讓他知道?
一時,嚴慕飛無法斷定,他沒有多想,道:“請說下去。”
那要飯花子道:“之後,她跟衛姑娘談得很投機,便也住進了那家客棧,第二天一早,衛姑娘一個人又去了吉祥客棧,過了好半天,那女子也趕去,可是她剛進吉祥客棧,衛姑娘就帶著傷跑了出來,看情形好像傷在肩上。”
嚴慕飛點頭說道:“這我聽說了一些,貴分舵可有人知道她往哪兒去了?”
那要飯花子道:“衛姑娘當時並沒有離開開封,她到東城一家藥鋪裡去配了幾味藥,又住進了東城一家客棧,一直到半夜她才匆匆地出了城。”
這表示衛涵英的傷勢已無大礙。
嚴慕飛心中微松,道:“可知道她往哪兒去了?”
那要飯花子道:“分舵沒敢派人跟蹤衛姑娘,但由於衛姑娘行蹤可疑,分舵當即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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