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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的什麼酒?!”
隋榮被吼愣了兩秒,心下不妙,隨即道:“就是在山下買的,英文的我看不懂,還是人家推薦的,說的賣的很好的。”說著他又回頭去拿剩下的啤酒罐檢視。
“我不是讓你買啤酒嗎?怎麼……”後勁這麼大!
再等站定的時候他才發現他的腳已經踩不到地面了,他眼中的世界已經徹底安靜不下來了,他喝醉了,準確的說是身體喝醉了,他不是一個沾酒就醉的人,但是也不勝酒力,他喝著是啤酒味兒就多灌了兩罐,卻沒想到啤酒也有這麼大勁兒的。
現在,他的神智還是相當清醒的,知道這個節骨眼上醉倒的後果,所以閉著眼睛要往外走,腦子裡還在強行運轉著怎麼才能在這僅有的時間裡解了醉意。
“這哪裡是英文啊,這是俄文,這是俄羅斯產的九號菠蘿(菠蘿的海9號),我們這裡的菠蘿系列的確賣的好,但是你肯定拿錯數字了。”九號可是啤酒中的伏特加,小男生看了一眼那空罐子一邊解釋一邊也上前去扶人。
“用最快的方法送我去醫院打吊針,九點之前,我必須要清醒的到達酒店。”鄧孝榮習慣性的對著旁邊的人下著命令,而旁邊兩人也像是聽慣了命令的人一樣,立馬點頭去執行。
三人計劃的很好,由隋榮先去主服務區拿車,小男生扶著鄧孝榮下山,三人在山下集合,然後到最近的城區醫院吊針解酒。
可是實行的時候卻發現馬汀山下山電梯封鎖,只能從攀巖處或者吊索下山,再者就是小男生臨陣脫逃,道歉不完人就跑了,他跑了也就算了,竟然馬汀山所有服務人員一個不能離崗,倒是給他喊了一個服務生來接手,但是那服務生是從主服務區調過來的,不給用那‘空中飛人’飛過來,只能攀巖而上,沒有個個把小時壓根到不了,而最最要命的是烏雲完全覆蓋了天空,風雨欲來。
這一樁樁一件件壓的鄧孝榮愈發的昏沉,最後竟沒有力氣去發火了,知道自己這個情況等不了那新的服務人員過來,一則是時間來不及,再者就是高度酒精的長時間作用會影響自己的聲帶,所以直接上了吊索讓人將他放下山去。
辛苦等了兩個小時的日出沒有震撼到他,倒是這二十幾層樓高度的吊索著實讓他酒醒了一半,那速度就像是栽下來一樣,刺激的程度不比高空彈跳差多少,等栽到下面他便吐的昏天暗地。
等他吐完的時候風起了,天也完全黑了下來,大雨隨時將至。不過好在隋榮靠譜,竟然早就停在主道上面等著他了。
可是來不及慶幸,石子大的雨點就落了下來,打在人的身上生疼,等他連趕著到了那保姆車的旁邊的時候卻發現裡面像是沒有人一樣怎麼都敲不開,隋榮也不下來迎接他,難不成這節骨眼上人還能開小差去了?
這讓本就頭昏腦漲並經歷了一系列‘憋屈’事件、積攢了半天怒火的鄧孝榮一下子爆發了,幾乎是想也沒想過後果的就從路邊撿起了一塊石頭大罵著對著那車窗猛砸……
等車門遲遲開下來的時候,鄧孝榮一腳踹了那個瞎了眼開車門的一個大馬趴,然後廢了老大的氣力撐著上了車,躺在了調節好的座位上就閉上了眼睛,彼時的他已經精疲力竭,不知是酒精還是雨水的緣故,他的眼皮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但儘管如此,他還是嘴裡的舌頭打著轉道:“□□的,今天……要是出事,你,就廢了……”
鄧孝榮說完就不省人事了,睡的深沉,壓根沒有注意或者說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去發覺這個車廂與自己來時的車廂裡面的人和物有什麼不同,只是同樣出自貝多芬酒店的保姆車不但外表一樣,連車牌號也是連著的……
所以,醉鬼是沒有那個能力去分辨的。
是的,對於目睹了這人從馬汀山上下來,先是吐的昏天暗地,然後瘋了似得的砸著自己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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