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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內容如實反饋回東京,跡部挑了挑秀長的眉思忖,索性十月末沒什麼大事,回一趟英國看看祖父也好,遂滿口答應下來。安排好專機和事務簡單交接,跡部才突然想起,週五要去立海大接仁王回來,週五?掏出手機一看給自己翻了個大白眼,可不就是今天!瞧他的腦子這惰性,要是愣沒想起來這回事,過後說不準小狐狸要怎麼鬧呢。仁王這幾天發過無數簡訊抱怨幸村真田竟然給網球部實行魔鬼訓練,每天都累得像條狗之類,不若把他帶去英國散心吧,這麼有趣的孩子,介紹給祖父也不錯。打定主意就安下心來,完全沒去考慮仁王家人放不放行之類的小問題。
下午散學就把網球部交給樺地,生徒會甩給忍足,跡部瀟灑鑽進座駕頭也不回直奔神奈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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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立海大踢場少年 。。。
作者有話要說:——聽到一首很美麗的歌,嚐到一種味道純正的冰淇淋,看到一處絕色的風景。
忍足是除了樺地外惟二知道跡部兼任冰帝理事長的部員,因此他不但要命苦地蹲生徒會室,處理完這邊的工作還得跑理事長室整理檔案。忍足少年悲摧得差點吐血,為什麼他包攬了所有重活,忙得腳不沾地樺地也不來幫忙?明明他也是共犯啊啊!最殘忍的是,他在這裡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跡部卻帶仁王回英國見家長!這叫什麼事啊啊!忍足真想哭,總有費盡心思卻為他人作了嫁衣的感覺吶。偏偏不能辜負跡部的信任,不能撒潑耍賴爭取關注,不能這樣,不能那樣。好羨慕仁王的蠻不講理,他只能佯裝失意騙取這幾天跟著樺地在跡部家混吃喝拉撒睡,明顯虧大了麼……
樺地推開理事長室的豪華木門,一眼就看見陷在黑暗氣息裡不能自拔的小狼,暗笑跡部真是料事如神,這隻果然在鑽牛角尖。沒有說話,默默彎腰整理桌面。
忍足頭也不抬,關西腔了無生趣地沉聲問“樺地,景吾回英國做什麼?”
“辦離婚手續。”樺地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
咳咳咳咳……忍足嗆個半死,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覺得自己肯定是聽錯了,要不就是樺地在開玩笑。接過樺地體貼倒來的白開水咕嘟咕嘟喝乾,這才覺得活了過來。
“樺地!拜託你不要省略太多關鍵字啊!到底誰離婚?”忍足沙啞著嗓子嗷叫。
“景吾的父母。”這回主語齊全了。
“哦。”忍足突然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什麼,他記得跡部離開時心情頗愉悅,並不像是要去操刀這種破事的樣子,再說了,辦父母的離婚手續帶上仁王是要幹嘛??臉上又開始陰雲密佈。
樺地其實很想笑,忍足這個樣子很像吃醋啊,因為親愛的父親更喜歡另一個孩子而把他冷落了的哀怨模樣。不能怪樺地這樣理解,他從小就把跡部當成崇拜的物件,就像長輩一般,自然也把忍足這些同樣拜倒在跡部腳下的同伴歸到了一處。不管了,就讓忍足再糾結一陣子吧,跡部接回仁王自然會安排他的去處。
神奈川這邊,跡部到立海大校門的時候,時間剛到下午四點半,網球部還在部活中。沒有給仁王打電話,跡部大刺刺地穿著一身冰帝制服踏入人文氣息濃厚的立海大校門。
閒適、俊挺、宛如畫中走出來的美少年,閒庭信步的跡部一路走來收穫了不少芳心和竊竊私語。攔住一個低頭走路的小男生問路“這位同學,請問網球部怎麼走?”
“啊!”受驚的男生慌忙胡亂往後指了指“前面左轉直走幾百米再右拐就到了。”
“啊嗯,謝謝。”跡部點頭致謝,今天他心情好,很是彬彬有禮。
“不,不客氣。”驚豔中的小男生連連鞠躬,他知道面前的外校生也是國中一年級,但人家的氣勢硬是壓得他不由自主想要行禮。明明是和顏悅色的神情,為什麼壓強就那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