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地帶到書房,為了防止祖父或別的什麼人無意中壞大事,吩咐僕人們到書房10米外看守,禁止任何人靠近這裡。
開場白很直接:“樺地,我想讓你慎重地考慮兩個問題,然後做出你最想要的選擇。”
樺地乖乖點頭,在我嚴肅的神情裡挺了挺腰桿,黑臉跟著肅穆。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開口:“我將傳授與你一種與日本傳統劍道柔道非一般意義的武術精髓,修煉方式有兩種,一是你自己努力從頭練習,這樣有可能在幾十年後到達小乘,也有可能一生連小乘都無法觸及。二是我幫你走捷徑,如此可以在十年或者更短時間有所成就,但是你此後不要說小乘,甚至連小乘的一半都有可能追不上,你永遠都不會有機會嘗試登峰造極的滋味。那麼樺地,你選前者,還是後者?”
……。樺地一臉迷糊,顯然有聽沒有懂……囧
一聲長嘆,是我的錯,我不該對小學生報太大希望:“這樣,樺地,接下來我用兩組動作來區別兩者,你要看仔細了。”
樺地認真地點頭,小眼睛努力張到最大。
我歪歪脖子思索,用什麼樣的情形來簡單表現小乘?伸出右手,凌空一抓,原本坐在書桌對面三米開外的樺地赫然飛將過來,拽在我手裡的是他的一團衣領。
可憐的樺地驚駭地張大了嘴,眼神發直。我抱歉地笑笑,手一鬆一抖將他送回原位。敲敲桌子示意樺地回神:“下一個也要看好!”
中庸的武學能做到什麼地步?跋山涉水如履平地總沒問題吧?我抬頭看看一排排整整齊齊近三米高的書架,提氣一躍而上,靈活跳脫在各書架之頂,身形靈動飄逸,刻意放慢的節奏並不至於眼花繚亂。僅僅是這樣,也足以讓樺地目眩神迷了。
其實我並不清楚這些下級武學的界限究竟如何區分,早已臻化境大乘若虛的我從沒有正經的師傅來教導,一切都是自己摸索,好在千年光陰實在太寬裕,一隻鬼的身份讓我無需顧忌走火入魔等安全問題,這些必不可少的層層鋪墊才讓我此生一帆風順。如今要收徒了,儘管樺地之前已經有一隻哈雷師兄和一匹伊麗莎白師姐,但動物和人終究是不同的,我不可能用訓練那兩隻的原始方式來教導樺地,除非我想培養一隻狼人……
等我秀完腿腳功夫迴歸原位,樺地小朋友已經激動得熱淚盈眶。我再囧……貌似剛才並沒有做太過激的動作,為什麼樺地一副終於見到偶像巨星的模樣?
樺地只覺得自己在做一個很美的夢,在夢裡景吾像神一樣高高在上,這個神一樣的景吾是自己的哥哥,他感覺幸福得要死掉。樺地不奢望能和景吾站在同一個高度,如果真的可以選擇,他寧願不做神仙,只要能一直待在景吾身邊就好。
正如我隱隱希望的那樣,樺地堅定地選擇了後者。這讓我鬆了口氣,如果樺地選的是前者,勢必導致他將不能再與我一起,不論是生活,還是打網球。
確定了訓練方案,我就迅速決定馬上行動,樺地身體很健壯,不需要泡藥澡藉以增強體質,那麼還等什麼呢?當天晚上月黑風高,我半夜從窗臺摸進樺地房間,如此謹慎是很有必要的,行功過程絕不允許任何打擾,一點差錯都可能導致樺地輕則半身不遂重則成為植物人,我不想冒半點風險。樺地半個身體泡在熱氣騰騰的浴缸裡,上身不著衣物,這是我要求的,得保持整個過程全身血脈通暢。看起來很驚險,其實是我沒經驗太緊張,兩個小時都不到就完成了任務,神經一直繃得死緊弄得自己渾身疲累。樺地還以為我耗損過大,內疚的小眼神持續了很多天。我自然是不好意思解釋真正的原因,在我看來,會為這種小事緊張實在是太不華麗了!
雖然練‘斗轉星移’只是為了在網球比賽中將對方的絕招按原樣回過去很大材小用,但我們樺地生來不單單是為了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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