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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酒,原本看到聶暻完全不給他面子以茶代酒的那些譏諷的話全都嚥進了肚子裡。
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冷哼,尼澤爾不屑的開口,“窩囊,連酒都不敢喝算什麼男人。”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卻足夠讓巴隆和周圍一圈人都聽見,一時間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頓時一變,巴隆當即緊張的回頭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亂說話,但尼澤爾可不管這一套,也根本就沒聽出聶暻剛才那一番話裡的弦外之音,只看到巴隆像個慫包一樣竟然想要讓他對大晟皇子有所收斂。
心裡一陣鄙夷,他又看了聶暻一眼,眼裡的輕蔑頓時又深了幾分。
男人就應該像他們草原男兒一樣,驍勇善戰,奔放豪爽,大口飲酒大口吃肉,瞧這什麼王爺,不僅長得比女人還白淨幾分,連喝個酒都像個娘們兒似的吞吞吐吐,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一副要死不活的病秧子德行,算什麼男人啊。
他說的話和臉上的鄙夷表情,駱心安全都看在眼裡,當即沉下臉來,恨不得立刻上去抽這人一巴掌。
她是個極其護短的人,別人怎麼在背後使陰招害她都可以,但是就不能害她珍惜的人,尤其是聶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聶暻有多強悍,當初他以一敵百屠掉整個紅蓮教的事還歷歷在目,他只是韜光養晦,不願意露出鋒芒,更不屑於跟自己不想結交的人虛以委蛇,但這不代表他就可以因此任人侮辱!
駱心安氣的面色鐵青,緊緊地攥緊了拳頭,這時聶暻卻拉住了她,在沒人會注意的桌子下面把駱心安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在指縫間塞進自己的手指,就像是一種無聲的安撫似的,合成一個十指相扣的姿勢,
就著這個姿勢,他就像壓根沒聽見尼澤爾說的話似的,慢悠悠的啜了一口茶問道,“巴隆大人與三王子以前可曾來過我大晟?”休溝系才。
巴隆不知道這位心思難測的王爺突然在這時候問這麼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只好連聲搖頭,“不曾不曾,雖早就聽說大晟地大物博,風光秀美,王子與在下也心之嚮往,但這卻是第一次來。”
聶暻好整以暇的點了點頭,似有所感般開口,“只是聽說又怎麼能領略我大晟風光的萬分之一,雖說貴國近幾日有不少人來我大晟‘遊玩’,但到底不如親身體會來得實在,既然兩位難得來我大晟一趟,不如明日本王就盡一下地主之誼,陪二位在京城裡轉一轉如何?”
這話一說完,不僅巴隆瞬間變了臉色,連一直傲慢囂張的尼澤爾臉色都當即一白。
這時他們才明白聶暻突然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明日就是那十幾個偷偷潛入大晟的喀什國探子砍頭行刑的日子,聶暻這話與其說是要帶他們在京城遊玩,不如說要帶他們去看自己的子民被屠殺!
他分明是在警告他們,你們那些提前混入京城的探子還攥在我大晟手裡,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更不要給臉不要臉,否則明天就等著看這些人血濺當場,到時候你們千辛萬苦來這一趟恐怕也是白忙活一場。
尼澤爾當即坐不住了,倏地挺直腰板呵斥道,“貴國這是什麼意思!?既然承諾在先,我們出使你們就交出人質,現在怎麼能出爾反爾!”
這話一出等於直接撕破了臉,一時間連老皇帝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而聶暻卻驚訝的一挑眉毛,“本王不過好心邀請王子同遊,王子不領情那就作罷,這跟人質有什麼關係?”
“你——!”尼澤爾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氣的一張臉都漲紅了,巴隆趕忙攔住了他,連聲道歉,一個勁兒的說自家王子喝多了。
尼澤爾不明白,可他卻看得分明,這聶暻雖然從始至終都沒有提到關於“人質”的一個字,但所有人都明白他在說什麼,現在他既然沒有明說,他們喀什就只能乖乖的認栽,誰讓他們這次出使的目的之一就是救人質,現在人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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