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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做弦,只是這樣看著這覺得這把弓箭威風凜凜,攻擊力驚人,而這把箭也正是這一局駱心安和尼澤爾要爭搶的東西。
看著被馬甩的連腳都落不了地的駱心安,尼澤爾以為她嫉妒了,炫耀似的揚了揚手中的弓箭說,“你放心,我沒準備真的宰了你這狗奴才,不過是拿這東西提前先練練手,反正就你這騎馬的水平,恐怕等到第二天早上也摸不到這東西,我就先收下了。你自己一個人就在這裡等著被這匹馬慢慢的拖死吧。”
說著他兩腿一踢,汗血寶馬再次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奔出去,留下一串囂張的笑聲。
駱心安咬住嘴唇,並沒有被他激怒,收回落在他背影上的目光,她明白自己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並不是去搶奪那把弓箭,而是先保住自己這條小命。
馬匹越瘋越厲害,不停地尥蹶子,甚至翹起後腿想要把駱心安踹下來,可駱心安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比誰都能忍耐堅持,她死死咬著牙,任憑自己被上下顛簸,一隻腳落在腳蹬子上,另一隻腳垂在地上保持平衡,哪怕這會兒身上已經到處是擦傷,她也沒有一丁點鬆手的跡象,從始至終都死死地抓著韁繩,說什麼也不放開。
這匹馬眼看著甩不掉駱心安,一下子就被激怒了,抬腳就飛奔出去。
本來就半掛在馬身上的駱心安身形不穩直接頭朝下栽下去,另一隻腳趕緊勾住腳蹬,這才沒有被直接扔出去。
兩側的樹木快速倒退,駱心安用頭朝下的姿勢倒掛在馬身上,地上的灰塵和砂石撲到她臉上,讓她的臉上都被刮出了道道血痕。
一直焦急的飛在她身邊的小灰一看這情形,嘴裡發出刺耳的叫聲,猛地振翅飛起來,上去就要啄這瘋馬的眼睛。
駱心安卻突然叫住它,“小灰!別去!”
現在這馬已經受到了驚嚇,再去貿然的戳它的眼睛,很可能弄巧成拙,不僅沒法讓它停下來反而會更加瘋狂的把她往下甩,索性這瘋馬飛奔的方向正是終點,以她的騎術沒準還沒有這瘋馬現在的速度跑的快,如今弓箭既然已經到了尼澤爾手裡,她也不必再想辦法去找找弓箭,只要能追上尼澤爾,她就已經成功了大半。
若是現在有別人在她旁邊,一定會認為她瘋了,在這種性命都不保的危急時刻,最先想到的竟然不是如何保命而是為了贏下這場比賽決定就這樣倒掛著去追尼澤爾!
可駱心安本來就是個敢於豁出性命去賭的人,只要是她認定的事情就一定會堅持到底,更何況這一次並不是僅僅是為她一個人,更是為了聶暻,那她就更不可能輕易言敗。
下定決心之後,她任憑自己倒掛著隨著這匹瘋馬往前面跑,自己儲存著體力,不再掙扎,心裡還在計算著尼澤爾回程所需的時間夠不夠自己一鼓作氣的追上他。
腦袋朝下的姿勢讓她很快就大腦充血,她的臉被捲起來的飛沙弄出來的血跡滴滴答答的灑了一路,很快她就覺得頭暈目眩,但仍然咬著牙堅持著,這是一場她跟馬之間的較量,看誰第一個妥協,如果她能堅持到最後,這匹馬早晚會被她降服。
果然,過了沒多久,馬的速度終於一點點的慢了下來,而駱心安此時也已經遠遠的看到了尼澤爾的背影。發了這麼長時間的瘋,再加上不管不顧的飛奔了這麼久,馬匹終於筋疲力盡。
駱心安等的就是這一刻,她抓住機會,死死地攀著韁繩,踩著腳蹬子的腿一使勁終於翻上了馬背。
長時間的大腦充血,突然坐起來讓她眼前一片暈眩,穩了許久才緩過勁兒來,而腿下這匹瘋馬也早就沒有力氣再跟她發瘋,只能氣喘吁吁的認命,在駱心安坐上去的時候再也沒有發瘋。
劫後餘生讓駱心安長舒了一口氣,此時甚至顧不上擦一擦臉上的血跡,一揚馬鞭就再次追了上去。
可跑累了的馬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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