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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的掃他一眼,聶毅卻突然眸色一斂,收起凜冽的神色,衝她幾乎溫柔一笑。
這個笑容簡直與趙子銘一模一樣,駱心安後背一僵,直接沉下臉,心頭那點喜悅也瞬間被沖刷的乾乾淨淨。
這個男人每次都在她充滿喜悅的時候,像一盆冷水一樣從頭澆在她身上,他每次都露出這種勢在必得的神情,究竟是想幹什麼!?
就在她思緒飄遠的時候,旁邊的尼澤爾已經沉不住氣了,最十拿九穩的第一局就因為他一時的疏忽大意,著了這狗奴才的道兒,才會這樣窩囊的輸掉,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前所未有的羞辱,他必須再接下來的兩場裡漂亮的贏回來,好好給這個狗奴才一點顏色瞧瞧!
一想到這裡,他心裡頓時有了主意,壓下心裡的不甘和憤怒,他仍舊囂張的對駱心安開口道,“本王一時大意,著了你的道,這第一局就算你這狗奴才贏了,本王願賭服輸,咱們也別耽誤時間,這便開始第二場如何?”
駱心安回過神來,壓下心頭的情緒,挺直脊背展顏一笑,“奴才也正有此意,這第二局就請貴國現在出題吧。”
一聽這話,尼澤爾突然陰測測的笑了起來,轉過頭將聶暻上下打量一番,突然沒有任何來由的說道,“敢問靖王爺是否身患頑疾,常常感到胸悶氣短,虛寒汗多?”
在場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不知道他突然問這種話心裡在打什麼主意,聶暻也蹙起眉頭,眯著眼睛冰冷的跟他對視片刻,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殿下的心思何時不在比賽上,反而關心起本王了?”
尼澤爾哈哈一笑,眼裡的光芒又多了幾分,“不過是隨口一問,王爺難不成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也是,您這些天天養在身邊的小太監肯定沒一個真正瞭解您這病情,但凡有個懂醫術的隨從跟在身邊,恐怕您這病也會比現在好很多。”
他根本就不知道聶暻所謂的“怪病”並不是他的身體真的有什麼毛病,而是他的體質就是如此,只要與爐鼎交…和之後,他跟正常人完全沒有任何兩樣。
所以,就算他身邊跟這個華佗在世的神醫也根本治不好他的“怪病”,這與醫術高低無關,只與駱心安這個“爐鼎”有關。
當然這些話,聶暻並沒打算說出來,所以尼澤爾如今這麼問,他也懶得回答,直接冷著臉一揚眉,“所以呢,三王子到底要跟本王說什麼?本王的病情到底如何,似乎與今日的比試毫無關係。”
尼澤爾以為聶暻是被自己說中了,才會是這樣不耐煩的表情,一時間心裡更加得意,“怎麼能說沒有關係,這關係可大了,既然靖王爺身邊沒有會醫術的隨從,那這個狗奴才相比對醫術也是一竅不通吧?”
他伸手一指,赫然是駱心安的方向,態度囂張的好像完全忘了剛才自己已經輸了一局。
這會兒不需要再讓聶暻開口,駱心安就直接勾起了嘴角,與他對視道,“承蒙殿下關心,奴才的確對醫術一竅不通,沒能照顧好王爺,是奴才失職了,殿下問及此事,是準備越俎代庖,替王爺來責罰奴才嗎?”
這話正中尼澤爾下懷,他眯起眼睛,目光裡閃過不懷好意的神情,冷笑道,“靖王爺不追究你已是看宏大量,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本王替靖王爺代為懲罰自然是義不容辭。所以……這第二場,就比試醫術如何?”
這話一出,包括老皇帝在內的所有大晟人瞬間臉色就青了,這尼澤爾竟然如此的厚顏無恥,連這種題目也說得出口!
世人誰不知道,喀什素來尚武,除了力氣驚人以外,男女老少都會些拳腳功夫,也正因為如此受傷病痛是肯定免不了的,所以喀什的醫術也非常厲害,幾乎人人都能算半個大夫,尤其在喀什國皇室,更是將醫術作為王子公主的必修之學,如果無法透過皇室醫官的考核,可能會永遠失去競爭王位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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