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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面有我的名字啊。”聶暻理所當然的開口,嘴角卻是上翹的,他當然不會說是那天晚上自己翻洛家窗戶的時候偶然發現駱心安竟然把他送的玉佩時時刻刻掛在身上。
“這是什麼鬼道理……”駱心安嘟噥一聲,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玉佩,上面那個光滑的“暻”字映入眼簾,她心頭一跳,想到剛才那個侍衛只是看了這東西一眼就馬上認出他是靖王爺,腦袋裡突然冒出來一個問題。
“你這個東西……不會是就這麼獨一份兒吧?”
聶暻的臉頓時一黑,起身瞪她一眼,“你以為有幾個?還想讓我送給多少人?”
提到這個,他不悅的把腦袋挪到一邊,鼻腔裡發出不輕不重的一聲冷哼,“也就只有你這麼笨,拿著我的玉佩這麼長時間也猜不出我是誰,還埋怨我騙了你,你難道就不知道‘暻’這個字在民間是忌諱嗎?”
但凡國姓和皇家用名,都是民間的禁忌,普通老百姓是不可以使用的,所以只要聶家王朝不倒,聶暻還活著,這世上能用“暻”這個字的人就只有他一個。
駱心安張大了嘴巴,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這死瘸子根本就是欺負她是重生過來的人,不瞭解這裡的風土人情,說起來也怪她自己神蠢,在洛家待了這麼長時間,只要稍微打聽一下,也不會到現在才知道這傢伙的真正身份,更不會相信這傢伙當初騙自己是錦衣衛的那些鬼話。
這玉佩不僅是世上獨一份,更是聶暻身份的證明,她拿著這麼重要的東西都不知道,真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想到這裡,駱心安趕緊把玉佩塞給聶暻,像扔燙手的山芋似的說,“這東西我可不能要,你趕緊留著,我平時丟三落四的要是再給你丟了可怎麼辦?”
“讓你拿著就拿著。”聶暻的臉沉了下來,墨色的瞳孔裡波濤洶湧,口氣有點暴躁的說,“你現在把它還給我是什麼意思?你想悔婚啊?“
駱心安剛想說“我不是這個意思”,結果還沒等她開口,聶暻又繼續開口,這一次的聲音比上一次還沉,“我跟你說,你要是敢悔婚,我就敢昭告天下說你對不起我,你把我吃幹抹淨,收了我的聘禮就打算不認賬!到時候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做了什麼,要是有人敢跟你成婚,有一個我就殺一個,有兩個我就殺一雙,看你到時候還能嫁給誰!”
駱心安聽得一個愣一個愣的,懵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憋不住笑出了聲。
咱倆到底誰是男的啊,我怎麼就成了你嘴裡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負心漢了,虧你也說的出口。
聶暻說這話的時候非常嚴肅,表情蕭殺又冷凝,絕對沒有一丁點開玩笑的意思,可就是因為他太認真了,配上那句“你把我吃幹抹淨,收了我的聘禮就打算不認賬”,讓駱心安越琢磨越想笑,笑的根本停不下來。
“跟你說正經的,不許笑!”
“好好好……”駱心安舉白旗,“玉佩我收下還不行麼,噥噥噥,交給你,你給我掛上。”
說著她轉過身,把腰側過去,讓聶暻給她把玉佩再戴到身上。
這時,聶暻的臉色才終於有了好轉,嘴唇細微的張合了幾下,他似乎說了句什麼,但是聲音太低速度太快,駱心安沒有聽明白,琢磨了一會兒才猜出來是“這還差不多”,於是駱心安嘴角的笑容翹的更厲害了,等他把玉佩掛好,笑著問,“說起來,你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送給我,那以前都是怎麼進宮的?”
聶暻看她一眼,臉上仍舊癱著,目光挪到一邊之後,沉聲道,“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駱心安失笑,這傢伙倒是會佔便宜,擺擺手說,“切,不說算了,反正我也沒有多想聽。”
誰知道聶暻卻突然攥住她的手,不讓她回過頭去,緊抿著嘴唇說,“這是你剛才要悔婚的時候欠我的,跟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