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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錯過了掙扎地最佳時機,易玲瓏只好認命地選擇了順從。頭微偏。眼睛望向別處不敢和宇文軒對視。易玲瓏紅著臉如蚊子般哼哼了一句:“不,不氣了。”
宇文軒笑得露了齒。腦袋又向前湊了湊,低沉的聲音從喉嚨裡出來:“不氣了最好。你不氣了,我便要……”一句話卡在一半處,靈巧的舌頭從口出伸出,趁著易玲瓏不計提放之時,在她唇上極輕極快地一舔,再一舔,頓時晶亮了整片紅唇。大腦……空了。
什麼都記不得了,雙眸登時睜大,記憶轉眼清空,全部的感覺都集中在了那兩片被濡溼地唇上,夜風微涼,吹得她的唇上也泛起了絲絲的涼意。所幸幾乎空了的大腦中在暈眩之前尚且牢牢謹記著唯一的一條原則:絕對絕對,不能讓別人白白吃了豆腐!
既然他吃了她的豆腐,那她就該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把豆腐吃回來!
迷迷糊糊之中,易玲瓏不甘示弱地也張開了嘴,學著宇文軒的樣子伸舌過去,在他唇上狠狠一舔,跟著笑得很是得意。
這一舔,便如在火苗上又淋上了一甌火油。宇文軒的眸子瞬間轉成了紫色,託著她後腦地手猛地發力,鼻尖與鼻尖擦過,櫻唇貼上了紅唇。
宇文軒的舌先是在她唇邊細細地舔舐,她自然不肯被白白吃去豆腐,正準備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哪知道宇文軒那廝好生狡猾,竟然趁她張口伸舌之際,先發制人,跟著攻城略地,在她口中大肆掃蕩,一條靈舌頃刻間便席捲了她口中的每一處。只叫她落了個勉力應接不暇的處境。
這一番就好比一場鬥法一般,兩人都竭盡了全力,你來我往,糾纏不清,不是東風壓倒了西風,就是西風壓倒了東風。
不知道什麼時候,宇文軒擒著易玲瓏的一隻手已經鬆了開,改為圈住了她的腰;不知道什麼時候,易玲瓏自由無阻地一雙手搭在了宇文軒地脖子上圈做了一個圈兒;亦不知道什麼時候,易玲瓏主動踮起了一隻腳尖,另一隻腳則高高翹了起來;更加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如暴風驟雨一般的鬥法漸漸平息下去,取而代之地是和風細雨的溫存柔情。
唇與唇的輾轉之際,舌與舌的纏綿之餘,易玲瓏似乎終於弄明白了一件事:原來,她並不是堅決抵制和異性之間的親密接觸的,如果,那個人是宇文軒的話……
熱烈祝賀易玲瓏童鞋得償所願,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翹腳吻)
六十一、易玲瓏的假想敵
宇文軒望著易玲瓏紅成番茄一般的側臉,鼻子裡哼出一聲低低濃濃的笑聲,順帶著將一口熱氣盡數噴在易玲瓏的臉上,滿意地看到她臉上的紅暈愈發地深了幾分,這才縱馬而前,心情大好,對著身邊一眾簇擁過來的將軍副將等人肆意指點,揮灑自若,挺身玉立於馬背上,真個是梨花之姿,玉樹之態。
留下易玲瓏一個人在後面暗自腹誹:騎馬就騎馬嘛,非要那麼多人圍在你身邊幹什麼?恨不得全天下的人(男人?)都湊到你跟前去是不是?還,還對著別人指指點點,指得那麼風騷,點得那麼嫵媚,是不是生怕別人不曉得你是個逆天道而行橫空出世的妖孽?
宇文軒,那廝就是個病毒啊病毒,而且還是屬愛滋的。想她易玲瓏一代宅到無可救藥的腐女,也曾忝為第XXOO代花痴門門主,也曾放出豪言壯語,自詡縱橫美圖論壇,閱遍帥鍋無數,天天對著電腦螢幕兩眼晶亮,什麼樣的美男沒有見過,意志力早已被訓練到了堅不可摧的境界,哪裡知道一遇上病毒軒以後,意志力也沒了,抵抗力也沒了,全身的免疫指數比那股市指數崩潰得還快,嗖地一下就飆到了零。
想到這裡,易玲瓏將滿口的牙磨得霍霍作響。都說紅顏禍水,可這男色禍害起來,比之女色有過之而無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