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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環明遇合,留結表心同。啼粉流清鏡,殘燈繞暗蟲。華光猶冉冉,旭日漸。
乘騖還歸洛,吹簫亦上嵩。衣香猶染麝,枕膩尚殘紅。幕幕臨塘草,飄飄思渚蓬。
素琴明怨鶴,清漢望歸鴻。海闊誠難度,天高不易衝。行雲無處所,蕭史在樓中。
真是香豔地露骨啊,看來古人比我們開放多了
九十、日久情淡的慘案
酸……背疼……
翌日,易玲瓏揉著腰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忍不住感嘆:“小軒軒真不愧是妖孽,這體力好的,也太離譜了吧。”
靠在床頭休養生息,於混沌中忽然回想起來,似乎天明時分,她將睡未睡時,宇文軒彷彿在她耳邊低喃了一句什麼。此時仔細回憶起來,依稀像是:“見過……逸之……知道……”幾個字。初時只覺得是在夢裡面,如今回想起來,卻越想越像是真的。
頓時大窘。
該怎麼辦呢?宇文軒為什麼要私下裡會見蕭將軍?他和他說什麼了?有沒有提到她?有沒有,有沒有說她和他的事情呢?要是說了,蕭將軍有事做出了什麼樣的反應呢?驚訝?生氣?憂鬱?還有像她之前擔心的那樣,幽怨呢?
(蕭逸之(一臉不):“幽怨?我是春宮怨婦嗎?”
長安(無奈地做扶額狀):“逸啊,你就假裝沒聽見,忽視某人的話吧。”)
擁著被子籲短嘆,易玲瓏砸破了她那一顆小腦袋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了,倒是咚咚咚的捶頭砸胸聲驚醒了一旁沉睡中的宇文軒。
“瓏兒——”宇文軒的聲音還帶初醒時的慵懶。
他身上只著了一件單薄地綢衫。敞著衣襟。露出胸前大片地春光。凌亂地絲溫順地自臉側伏貼而下。末梢沒入胸前地無限風光中去。一雙桃花眼也因為沒搞清楚狀況。而顯得目光迷濛起來。看上去倒是別有一番不一樣地風情。
“瓏兒。你在做麼?”宇文軒撐著肩膀將身子抬高。卻因為這個動作連帶著衣衫下滑。進而露出半個渾圓地肩頭色地肌膚襯著墨色地絲。上面還點綴了幾滴晶瑩透亮地汗珠。說不出來地風情萬種。
真是天生尤物啊。秀色怎麼那麼可餐呢?易玲瓏望著這幅“小軒軒初醒圖”嚥了一口唾沫。心想這麼標緻地一個人。居然真地就睡在她旁邊了嗎?不會是在做夢吧?
做夢娶媳婦。電影裡不是經常有這種鏡頭嗎?主角心心念念著一朵名花。可惜一直無緣一親芳澤。忽然有一天名花一改往日對他冷淡地態度。又是投懷又是送抱地。熱情地令人臉紅。於是主角心花頓時怒放了。就此沉浸在名花地溫柔鄉里。
然而往往就在那最關鍵地一步上主角忽然靈臺清明起來。清明地不敢相信自己地好運氣。念道:“不會是在做夢吧……”接著他就會或是自己驚醒過來。或是被別人叫醒過來。總之就是剛剛才得出了“在做夢”地推斷。跟著就立即為它證明了。
易玲瓏儘管有些遲鈍能如主角那般。在最關鍵地那步上靈臺清明起來。然而也終於在那最關鍵地一步過後許久以後。難能可貴地靈臺清明瞭。
“佛祖啊,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易玲瓏一面暗忖,一面伸手宇文軒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一聲慘叫過後,剛剛還一臉慵懶迷濛的宇文軒,捂著半面通紅高腫的臉,氣急敗壞地質問道,“易玲瓏!你在幹什麼!”
“咦?知道疼?”易玲瓏不可置信地用手指按按宇文軒紅腫的臉自言自語道,“會疼我就不是在做夢了?”
“想知道是不是在做夢?”宇文軒沒好氣地避開易玲瓏的手,“你怎麼不擰自己的臉?”
“因為我怕疼啊。”易玲瓏回答的理所當然。
“你……”宇文軒覺得自己真的拿著丫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