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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攪了別人的好事,說不定會惹來一頓打,這還沒有到果園場,自己也算不了什麼,還是避避。隊長知道附近的農村對果園人總是虎視眈眈,不懷好意,眼紅果園場有吃的,而且一年四季都不愁。他們的口糧總是不夠,田少地多,地多半是山地,種什麼收成又少,而果園場是吃供應糧,有保障。這就導致有些附近的村民想方設法和果園人拉關係,攀親戚,有的甚至嫁給果園人,有的沒有辦法就和果園人保持不清不楚的關係,都是為了一個目的,解決溫飽問題。她們也根本不考慮什麼後果,哪怕知道下放的人遲早要走的結果,還一味和他們保持關係。今晚的男女估計男的是果園場的,女的應該是附近農村的。隊長蹲在草裡,很難受,蒿子搞在身上,非常癢,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蟲子在赤裸的背上爬,抓也不是,動也不是,急得隊長大滴大滴的汗直流。
不遠的樹還在搖晃,還不時傳來女人“啊,啊……”的呻吟聲,男的聲音像是在砍柴時發出的聲音一樣,不停的“嘿嘿”的叫。隊長越聽心裡越煩,渾身不自在,下身的陽物硬得像棒槌。隊長乾脆將兩耳用手指塞住,聽不到心不煩。
樹不再搖晃,隊長伸伸脖子,看了看,兩個人影還在。聽見女的說:“嗨,我還不知道你是哪裡的?”看樣子女的在穿褲子,一下子彎腰,一下子伸腰。
“我,是福田河的。”男的似乎還在女的身上摸索著。
“哦,那好遠啊。”女的又彎腰提起一個東西,準備走。
“你要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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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讓人看見了,找死啊。”女的過來抱了抱男的。
“什麼時候還可以來這裡?”
“你只要有米,有吃的,哪天都可以。你一到這裡,我站在村裡就可以看到。沒米沒吃的,不准你白吃我的奶子。快走吧,很晚,你還有好遠的路呢?”女的已經跳到小路下面的地裡,然後沿著堤埂快步走開。
男的在原地站著,看著遠去的女人,又四周看了看,朝三隊的方向走去。
隊長看兩人都走遠,這才站了起來,用手錘了錘腰,又用襯衣在背上擦了擦。小聲地罵道:“他媽的X,你們快活,老子受罪,狗日的亂搞,哪一天搞穿你。”
在草地裡呆了三十多分鐘,隊長加快步伐朝朱大貴的菜地走去。
隊裡只有自己家裡的燈還亮著,隊長知道是自己老婆在等他回家。這女人就有這個習慣,無論你到哪裡去,只要說要回來,再晚她都要等。
朱大貴的屋裡漆黑一團,不知這狗日的睡了沒有?隊長悄悄地走到屋前,四周看看,這狗日的門也沒關,肯定沒睡,沒聽見鼾聲。隊長又四周看看,一個人影朝自己走來。
“隊長,您回來啦,我等您一大晚上。”朱大貴穿著一條短褲不知從哪裡跑出來。
“你狗日的,嚇死人啊,老子今晚嚇了兩次。都是你這狗日害的。”
“還有誰敢嚇您,我去找他。”朱大貴挺會逞英雄的。
“找個卵子,是個打野雞的。給有吃的。”隊長將買回來的滷菜和饅頭遞給朱大貴。
“野雞,好吃。今天怎麼樣,找到李文玲沒有?”朱大貴很急。
“你猜,快拿點水來。老子渴死了。”
“水,好。您等著。”轉身朱大貴跑到地裡摘了幾根黃瓜給隊長解渴。
“狗日的,找到啦,你的運氣好,一問就問到,而且問的是李文玲的奶奶,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去過。”
“那,她還好吧?”朱大貴用帽子給隊長扇風。
“李文玲,好著呢,這孩子也吃了不少苦,全都是你,大貴啊,李文玲是不錯的女人,這是你命中的福啊,她家境很平寒,她奶奶始終在她的左右,他們家就這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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