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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
薩哈廉屈膝跪下,說道:“臣知罪,臣貽誤軍情,甘願受罰。”
皇太極見薩哈廉沒有半句解釋,目光堅毅,心中更加生氣,對外面計程車兵喊道:“來人,薩哈廉擅離軍營,翫忽職守,拖出去打三十軍棍。”
多爾袞上前道:“大汗,現在戰事正緊,軍中正是用人之際,還請大汗看在薩哈廉往日功勞的份上,饒過他這一次。”
其他人也異口同聲的求情道:“臣等請大汗開恩!”
皇太極抬起手,示意下面的人閉嘴,不容置喙的說道:“薩哈廉目無軍紀,我若不罰他,豈不是其他人都要效仿?這仗還怎麼打?”
皇太極目光凌厲的掃過眾人,對立在兩旁計程車兵喝道:“還不快去執行?”
嶽託還欲為薩哈廉求情,剛張開嘴,就被皇太極擋了回去,“誰若再為薩哈廉求情,一併受罰。”嶽託只能硬生生的把口中的話嚥了回去,想求情的豪格也只得禁了聲。
負責杖責計程車兵對薩哈廉心存敬畏,並沒有下死手打,但是礙於皇太極的君威,也不敢下手太輕。
士兵剛扶著薩哈廉回到帳中,嶽託就帶了軍醫過來。
“我說三弟,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外面都傳說大汗整軍出發時你卻跑出去找你一個女人,起初我還不相信,現在才知道所言不假。你這是瘋了嗎?”
嶽託走近帳子,還不及看薩哈廉的傷勢,就劈頭蓋臉的一頓責備。
薩哈廉原本是趴在床上的,見嶽託進來,輕微的側過身子,聽嶽託說完,也不解釋,只淡淡的說道:“此事說來話長。”
當時他只想著哈日珠拉的安危,完全把戰事拋到了腦後,雖然受到責罰,但是他並不後悔,只是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一個弱女子,孤身一人,又帶著傷,他如何能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
嶽託可不懂薩哈廉這細膩的心思,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說道:“我看你就是鬼迷心竅了,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你放下正事不管?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和大汗解釋吧,這次你真的是把大汗氣壞了,你也別怪他出手太狠。”
薩哈廉知道,皇太極這是愛之深,責之切,他與嶽託在皇太極還是四貝勒的時候就跟著他,與皇太極關係一直親厚。皇太極在登上汗位之後對他更是極為倚重,而他也確實從來沒有讓皇太極失望過,這次他犯了這麼大的錯誤,皇太極自然會生氣。
薩哈廉沉默了一會兒,對嶽託說道:“大哥,你能不能幫我去找一個人?”
嶽託像見鬼一樣的看著薩哈廉,擰眉問道:“你讓我去幫你找那個女人?”
薩哈廉點頭,他心中始終放心不下哈日珠拉的安危。
“做夢!”嶽託氣急的站起來,指著薩哈廉說道:“就這個女人,居然讓我大金堂堂的和碩貝勒為她扔下戰事,我恨不得殺了她,你還想讓我去找她!”
薩哈廉見嶽託是真的生氣了,他知道,他這個哥哥不願意做的事情是怎麼勸說都沒有用的,看來只能自己私下派人出去尋找了。
嶽託坐下來,好一會兒才想起薩哈廉的傷勢,向軍醫問道:“他的傷怎麼樣?”
大夫停下上藥的動作,恭謹的答道:“小人給貝勒爺上了最好的金瘡藥,不出三五日就會好了。”
嶽託點點頭,示意大夫繼續上藥。
薩哈廉趴在床上,問道:“杜度去追剿喀爾喀殘部,應該快回來了吧?”
嶽託冷哼一聲,說道:“已經回來了。”
薩哈廉見到嶽託的反應,疑惑道:“怎麼了?杜度又做什麼出格的事了?”
嶽託說道:“倒是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就是敵人一個也沒追到,倒是擄了一個姑娘回來。”
薩哈廉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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