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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美國混得最差!
在美國混得最差的人現在都成了一家上市公司的副總了,你還在原地踏步踏?
我懶得跟你說賺錢的事!你給我好好讀書!
但王葳開始這樣教育我:現在的校園不同往日。男生上了大學,若還是沒有手機的會被同學恥笑。女生到了大四,若還是個處女,也會被人恥笑。還有人開著父母的私人轎車上學。以此顯耀他們的身價不凡。大家平常共同的話題已經不是學習,而是如何賺錢。錢到底有什麼不好的?相反,那些現代文學、哲學以及音樂等等等等,早已經失去了它們原來的魅力。
別看我不怎麼愛錢。但這個社會早已經開始在用錢來衡量著一個人的成就。你要是有錢,就會有人站出來說你是成功人士。你再看看張朝陽和王志東,他們就比王小波和高行鍵牛逼。說這些話,我不想怎麼埋汰你。我只是覺得你應該振作起來,繼續努力下去,你可能還有其他潛質沒有發揮出來。你把錢當成一組數字,或者是一些臺階,試試你到底可以到達哪裡,半山腰還是頂峰?求求你了混蛋,只要你真的去拼搏,哪怕你會變成窮光蛋,我都不會拋棄你!
王葳的即興演講,聽得我吃了一驚。我的確沒想到,一個單純的大二女生,居然能如此精闢地破析出這個時代的大體趨勢。在對待“錢”方面,比我這個號稱出過國門的人看得還透徹。她的話,對於我來說,簡直是一記當頭棒喝。
一個月後,我終於作出決定:停止手頭的寫作,取出銀行所有的錢,然後正式問鼎九頭鳥的天堂鳥股份。連準備秘密替王葳買項鍊和戒指的小錢也沒留下。王葳逃課陪我返回故鄉。回去的那天,前來迎接我們的九頭鳥,說他恨不得僱個歡迎樂隊,但考慮到國外老師的一些敦敦教誨,才沒如此聲張。九頭鳥說:“和‘華爾街金童子’的張揚性格恰恰相反,我老師的為人,比較低調。”
我驚問誰是他的老師。那傢伙竟然恬不知恥地說,喬治。 索羅斯。我更加不解,就問,什麼時候索羅斯成了你的老師?九頭鳥洋洋得意地說,嘿嘿這你就不知道啦!你沒回來之前,我得知他要去復旦演講,所以星夜趕回母校。瞧,我還有幸跟這老頭合影了這張照片呢!
那張合影照片,原本還有許多瘋狂的復旦學子,九頭鳥夾雜在裡面,顯得並不怎麼突出。但事後卻被他加工處理:只剩下他和索羅斯兩人在親密交談時的假象。現在被他裝在自己的大皮夾裡,關鍵時刻往外一掏,往往立杆見影。全球混金融飯吃的,索羅斯誰不認識?但現在,他已經成了九頭鳥的外國老師。那麼,誰還敢跟他的得意弟子過不去?
九頭鳥揚言要模仿1997年的索羅斯。他說索羅斯能阻擊東南亞,他就能阻擊‘天堂鳥’。“我們倆裡應外合。我主內,我是地下黨,我寧願忍辱負重,當無名英雄。你呢?你負責外圍資金的策劃,資金的到位,資金的流通。我們一擊成功之後再擊,再擊成功後再再擊!如此反覆。等‘天堂鳥’舉步維艱時,我們倆再低價收購,強行兼併。哈哈,到那時,只要分個五分之一給我姐,不能虧了她!剩下的五分之四,我們倆二一添做五!”
第三節 水面以下,雲端以上
再次投身股市,我已是有備而來。暗地裡,我還高價聘請了兩位資深股評家當我的炒股顧問。並秘密聯合了其他幾個大戶,註冊成一家“縱橫”工作室。從網際網路裡找來幾個根本就不懂股票的網友,讓他們閉著眼睛憑著想象,動用一些華美而激情的詞語,拼湊成一篇篇煽情的股評,最後以“縱橫”的筆名,在晚報上買版塊發表。
那時候,江洪對股票好象又已經不怎麼再感興趣。據說跟夏羽結婚後,他整個人就好象已經變了,變得不再富有激情,作息時間也被夏羽限制得非常緊張。我跟幾個股市朋友註冊“縱橫”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