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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王衛軍一聽說:“我靠,這是要去抗日啊,我們這是鐵道游擊隊麼。”
“算是吧。”我苦笑道。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奔襲,我們趕到了萬先生說的42號里程碑處。但卻並沒有看到叢林,我下意識的一抬頭,看到了突出的山崖上有片鬱鬱蔥蔥的林子,離鐵路大概有二十來米的高度。
“這麼高怎麼上去?”王衛軍仰著頭氣喘道。
一個多小時的奔襲讓我們消耗了不少體力,現在要爬峭壁上去確實有點吃力了。託尼想了想說:“我還不累爬山我也在行,我先上去,方大哥我看你有捆蛇頭繩,借我用用。”
我取出法繩遞給託尼,託尼掛在腰間後便攀巖上去了,他身材矮小,又練過泰拳,四肢相當有力,攀巖似乎也有經驗,找準落腳點便像個蜘蛛人一樣爬了上去。等他爬到上面便把法繩放了下來,我和王衛軍有了繩索的幫助,也順利的上去了。
我們就地取材做了簡易火把就進了林子,幾乎沒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了林子中的一間破敗木屋,這木屋腐朽不堪,屋頂上的枯葉都厚的壓塌了半邊屋頂,託尼環顧了下週邊的地勢說:“從這裡能俯看到下面的鐵路和隧道,估計當年日本人把工程指揮部建在這裡,時刻能監督戰俘的情況。”
我拿出羅盤探測了下,這裡的陰氣果然很盛,木屋的具體位置剛巧就在隧道上頭的懸崖邊上,難怪白天能在隧道探測到,讓我誤以為是隧道里有問題,這木屋四周長滿了高大的樹木,要不是爬上山崖根本發現不了。如果那日本軍官真在這木屋裡,那枚勳章真有可能因為年代的變遷,被氣候的變化或是小動物帶動掉到山崖下的42號里程碑旁,從而被萬先生撿到,但究竟是什麼原因掉下去的已經不得而知了。
我正要提醒託尼和王衛軍這木屋裡有陰氣,卻發現他們早就因為這木屋的陰森氣氛將各自的武器拿在了手中。
我們小心翼翼的進了木屋,裡面一片狼藉,火光所照之處東西都因為叢林的溼氣發黑黴變了。
“在……在那。”託尼緊張道。
我們朝託尼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發現了一具跪在地上的發黑屍骸,但這屍骸沒有腐爛,全身潤澤,面板覆蓋完整,毛髮尚在,看起來很詭異,一把軍刀就橫著切在腹部,是那個日本軍官不會錯了。
“靠,還是馬王堆屍型的溼屍,這要是弄給考古界,價值不菲啊。”王衛軍驚歎道。
“溼屍?”託尼不解的嘀咕了句。
“沒文化,一個人死後在特定的環境下才能變成溼屍,湖南馬王堆辛追奶奶就是一具溼屍,可那是在特定條件下才變成的,這日本軍官暴露在叢林這種環境下,按理說不會變成這樣才對。”王衛軍嘟囔道。
“你倒是挺了解的。”我嗤笑道。
“老王我祖籍是湖南的唦,我太爺爺是湖南人,只不過後來我爺爺遷到了外省,居住到了江南一帶,小時候爸媽帶我回去祭祖,參觀過馬王堆,被辛追奶奶那模樣嚇的好幾個晚上睡不著。印象太深了。”王衛軍說。
“我還真不知道你有湖南血統,三歲看八十,小時候就這麼膽小,難怪現在也大不了。”我頓了頓說:“扯遠了,其實也不一定非要像辛追那樣才能形成,當年這裡條件差,氣候又炎熱,霍亂、瘧疾之類的傳染病多得是,在加上一些吸血的蟲子寄居人體,還真有可能形成這模樣。”
“上過大學的人果然言之有理,說服我了,你贏了。”王衛軍點了點頭。
託尼這時候在木屋裡翻出了一個咖啡色皮包,還是真皮的,像是個公文包,開啟一看,裡面的東西因為這皮包的關係儲存的相當完好,從中我翻出了一本殘破的筆記本,翻了翻全是日文,唯一認識的就是每一頁上的日期,能確定是一本日記。我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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