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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斕沒心沒肺笑起來:「可我很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
「想我想到沒空回一條資訊?」他用盡全身力氣質問,表情再無法維持平靜:「沒用手機,你那條朋友圈是狗發的?」
明斕被戳破也不尷尬,理直氣壯的承認:「是啊,義大利的狗會發朋友圈,改天帶你去看。」
他從凌晨等到白天,整整27天,日日難眠,她不回資訊,不接電話,卻和別人開心的拍照發朋友圈,連騙他的藉口都這麼拙劣。
許墨白情緒積壓著,脖頸青筋凸起,手指攥成拳又鬆開。
他站著很久沒動,就這樣用冷漠的眼神盯著她,明斕不敢看他的表情,心虛的垂下頭。
許久他才開口,有點自嘲:「既然你這麼忙,我不打擾了。」
明斕知道他是真生氣了,他是棵有傲骨的松柏,就算生氣也不會吼她,他只會掉頭就走。
明斕心急,從後面緊緊抱住他:「別走,我開玩笑,你怎麼什麼話都當真!」
「其實是茜茜住院了,那張照片也是在醫院下面拍的,她病得很重,所以我每天都在照顧她,我在國外聽不懂醫生的話,也不懂一些流程,每天各地跑,是真的很忙,剛回來就開學了,還沒喘口氣又被拉來軍訓,我真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許墨白細細喘息著,每一次呼吸都帶動更尖銳的疼痛。
看著像沒哄好,明斕抱著他不肯撒手,繞到他身前,用鼻尖蹭著他的鎖骨,跟小動物撒嬌討好一樣:「看到你在南大,我真的特別開心,真的。」
他應該剛洗完澡,身上是好聞的皂香。
明斕埋在他頸肩深深嗅了一口:「別生氣了,我好想你啊。」
許墨白呼吸起伏著。
過了會,他突然問:「你還記得我們是什麼關係嗎?」
「當然記得,你是我男朋友啊。」
「好,不準答應他。」
「答應什麼?」
「張家睿。」
「張家睿又是誰?」
許墨白不說話了。
明斕不認識張家睿,但也猜得出來,是剛剛表白的男生,原來不是生氣是吃醋啊,這就好哄多了。
明斕去摸他的臉,親他的唇:「我當然不喜歡他了,我這人膚淺的很,只看臉。」
許墨白知道她看臉,不只知道她看臉,還知道她三分鐘熱度,隨心所欲,高興了就逗兩下不高興就踢開,是他自己非要飛蛾撲火咎由自取。
明斕溫柔的拂著他鬢邊的髮絲:「我只喜歡你!」
她這語氣聽著深情至極,明亮的眸子如彎起的月牙,可眼中卻沒有多少真心,似真又似假。
許墨白眸色變暗,身體裡肆虐生長的極端陰暗像要破體而出,瘋狂殘虐著他的神經。
嫉妒、瘋狂、憤怒……
他好想讓她只能看著他。
明斕發現他眼中情緒不對,伸手主動勾住他的脖頸,親上來安撫他,他的嘴唇很軟,像是果凍一樣,她很喜歡和他接吻,像在品嘗一顆美味的糖果。
許墨白迅速反客為主,溫熱的吻落下,在她的鼻尖、眉梢、眼角,下巴,鎖骨……每吻一下,他就輕輕呢喃一遍她的名字,確認她的存在:「明斕。」
一聲聲低沉的嗓音響在耳邊,像有魔力,每一聲都能讓她的身體戰慄一下,從腳趾尖麻到頭皮。她融化一般附在他身上,她忍不住哼了一聲,發出曖昧令人害羞的嗚咽聲。
他一遍遍在重複著喊她:「斕斕。」
明斕回應他:「嗯,我在的。」
許墨白:「你要是再敢不接電話不回資訊,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我錯了,沒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