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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斕握住她的手:「別怕,我陪你去。」
江琳茜捏著她柔軟的指尖,心也軟乎乎的安定下來,眉眼唇角都流淌出笑意:「好,斕斕我真的好愛你。」
「少來,你個渣女誰不愛。」
「我只對別人渣,對你從來都是一片赤誠。」
「切。」
兩人笑作一團。
江琳茜罹患先天性心臟病,三歲那年做了心臟瓣膜手術本已經痊癒,但她作息不規律,喝酒蹦迪完全不像個心臟病患者,前年查出感染性心內膜炎,加上瓣膜脫落,手術日期也必須提上了日程。
隔天,明斕陪江琳茜去了羅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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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白抽空去寵物店把那隻受傷的小花貓接回了家,又買了幾袋貓糧和貓砂。
進門看到那隻超大的薩摩耶,小花貓窩在他的懷裡瑟瑟發抖,怎麼都不肯下來,許墨白只好抱著小花貓回到臥室,讓它自己慢慢適應。
許聽白對它愛不釋手,抱著它順毛,又親又擼,小花貓舒服的眯著眼,在她懷裡伸了個懶腰。
許聽白想給它取名「小小白」,許墨白卻說:「再等等吧。」
許聽白不知道他要等什麼,反正等到小花貓開始在他家耀武揚威,趴在大白身上睡懶覺時,也沒有真正擁有自己名字。
許墨白整整一週沒有收到明斕的訊息,也沒有再見她來圖書館。
前幾天他以為她忙,後面再打她電話就變成了不在服務區。
許墨白擔心她出事,去過汀蘭水榭找她,但李嬸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只說她和朋友出去玩了,讓他別擔心。
出去玩?這不應該是不回他訊息的理由。
許墨白並不認識明斕的朋友,平時也都是她來找他,半夜都在微信裡喋喋不休,發些肉麻的土味情話,好像對她有著用不完的熱情。
等到這時他才發現,他們的關係一直是單向的,她想來找他就來,她不想找他了,他就只能被迫等待。
除此之外他別無他法。
凌晨許墨白從燒烤店回家,洗完澡,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臥室。
小花貓正窩在他枕邊,他抱起它,修長的手指搭在它的腦袋上摸了摸,自言自語:「她怎麼還不來看你,是忘記你了吧。」
小花貓拿腦袋蹭他的手「喵喵」叫,許墨白的手放在它的腦袋上,目光卻是放空的。
隔了會,他才摸手機去看微信最新訊息。
她還是沒有回訊息。
許墨白正想退出介面,看到朋友圈出現一條新的推送提醒,許墨白指尖停頓一秒鐘,點進去重新整理。
明斕幾小時前發了條新的朋友圈,是一組風景照,前三張是她和江琳茜勾肩站一起笑得很開心,對鏡頭做各種鬼臉,最後一張是兩個男生,她在明斕的生日宴會上見過,叫周凜讓和阿旺。背景是哥德式建築和幾串英文,不是國內。
凌晨的夜晚,星月低垂,冷風颳進室內。
許墨白鬢角滴落的水珠變冷,冷到心裡,大熱天屋裡沒開空調,也令他渾身發顫。
許墨白腦子有片刻空白。
他終於反應過來,其實他早該知道,他只是不願意相信,她其實是故意不理他的。
頂燈光線明亮,床頭的花瓶裡插著幾枝鮮花,都是明斕送他的,她喜歡浪漫,每天都給他帶一枝花,大多數是玫瑰,偶爾是百合或者向日葵。
許墨白嘴上說著不喜歡,可還是把它們都帶回了家,慢慢就攢了這麼一大束。
他剪枝插進乾淨玻璃瓶,倒了營養液,每兩日換一次水,悉心照顧,養得好的話可以保持一個月。
但是他再盡心盡力,鮮花也是有期限的,明斕最開始送他的幾枝玫瑰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