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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她剛探出馬車的身子,又亳無意外地坐了回去,半分猶豫都沒有。
也是在這個時候,靖王爺的身前,伸來一條長長的手臂,擋在了靖王爺的面前。
這條手臂擋得非常有規有矩,他從靖王爺的身後橫插過來的時候,沒有貼到靖王爺的身體任何部位,甚至連衣角都沒有沾到。只是中空地懸在那裡,卻正好做出了擋的動作。
靖王爺從來沒有想到,在他那狗屁皇帝兄長去世後,還有誰敢在他的面前伸手——連著他那個當著皇帝的侄子見到他,都是對他客客氣氣的。
靖王爺正要發怒,卻聽到身後傳來清清淡淡的聲音,那人說:“王爺一生淡泊名利,不在乎虛名,但總要為婉兒姑姑的閨名考慮。”
這話看似只是提醒,卻在某幾個音階上,加重了讀音,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陰鬱和不悅。
靖王爺是誰?他哪裡能吃這個虧,他扭頭一看,攔著他的人正是他靖王府新上任的總管太監聶謹言,不由得眉頭一跳,卻還是嗔道:“本王的事,還用你管?”
坐回到馬車裡的溫小婉,從靖王爺辦事的那一神奇套路里,基本已經斷定這人的屬性,她聽到靖王爺質問聶謹言,坐在馬車裡的屁股,踏實不起來了。
溫小婉連忙鑽出馬車,拿出她平時欺騙別人的那副清秀乖巧的樣子,說道:“承蒙王爺厚愛了,勞駕王爺親自來接,奴婢十分惶恐。”
不管溫小婉這時說的是什麼,她的話都起到了一個吸引靖王爺注意力的作用,使得靖王爺不在糾纏聶謹言剛才那一舉動的失禮。
靖王爺求才若渴的心情,被幾次打斷,已是十分不爽,本來一肚子的火氣,聶謹言正好撞上來,他想要趁機撒一撒,卻被溫小婉隨意的這麼一句開場白,徹底澆滅了。
靖王爺很快放棄了剛剛對他無禮出手的聶謹言,再次扭過頭來面對馬車,他對聶謹言時鐵面黑的神色,在轉過來的一瞬間,立刻治癒,變得分外清新了。
“說什麼勞駕,本王十分欣賞婉兒姑娘對著裝領域的創新能力,這幾日對著婉兒姑娘設計出來的圖紙神交已久,今日終得見真人,高興之至,還請婉兒姑娘不要見笑。”
靖王爺顫著三縷黑髯以及嘴唇上面長著的八字鬍,毫不吝嗇地說了一串好聽的詞語,讚美之情溢位每一個字面上。
溫小婉覺得自己可能搬石頭砸腳面了。
隨後發生的事情,很好地證明了溫小婉的預感。在踏進靖王府的那一刻,她的生活過得比在永孝宮裡,還雞飛狗跳。
比如,第一宿,她到了靖王府後的第一宿,就被靖王爺留宿了。
據小道訊息傳說,靖王爺的屋子,已經長達十年,沒有留宿過任何人類□生物了——她不幸地成為了十年以來的頭一個。這是不幸還是不幸呢?
這一宿,溫小婉備受折磨。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摺磨。
靖王爺拉著她,如遇紅顏亂,參觀了靖王爺私自收藏的所有衣服。
每一件衣服,靖王爺都能滔滔不絕、連綿不斷地講解出一大串故事,並把每一個細節為何這樣設計,說得舌燦生蓮,他自己滿眼放光,好像餓了三天三宿的狼。
溫小婉真是佩服靖王爺對於穿衣著裝領域的熱情,她覺得CCTV設計大賽的那些參賽選手,要是能有靖王爺這樣的豪情一分半分,一定已經衝出亞洲走向世界了。
在這樣一天一宿的折磨裡,溫小婉根本不用把她自己頭腦裡裝的那些衣服樣子,說給靖王爺聽。她只要聽著靖王爺說,就可以天花亂綴、無懈可擊了。
四更天的時候,她終因體力不支,光榮地昏到了。
這一昏倒就沒在醒過來,任由一群御醫搶救,她仍然鍥而不捨地會周公,呼呼大睡起來,怎麼叫也不起。生怕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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