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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副職不是噴子嗎?慫什麼?」鄭義氣急敗壞道,「但凡我有能自殺的能力,我都把這顆子彈送給對面的敵軍,問題是你看我現在能嗎?!」
這本應該悲情的一幕,被幾人聊了兩句聊死了。
宋徵閉眼送走自己的隊友,朝內部點了點下巴,問:「現在裡面應該沒有危險了吧?」
乘風說:「你自己小心一點。」孩子要學會獨自揚帆遠航了。
宋徵孤獨地應了一聲,抱著槍往研究室跑去。
乘風跟司機大哥肩並肩坐著交流三夭的痛覺體系,聊了五分鐘,司機大哥手臂上的槍傷依舊在淌血,乘風臉上那道不足道的擦傷也始終沒有癒合。
二人乾巴巴的話題結束了,各自從包裡拿出強效止血的針劑打了一針。
又是十分鐘過去,乘風覺得第二位學長恐怕也要折在這裡,一時間不知道該同情誰。
宋徵從裡面跑出來,積極匯報導:「這一層沒有危險了,但是我找到一具屍體,應該是個重要線——」
他眼睛一瞪,驚道:「怎麼回事兒?」
「傷口無法止血,這個副本就不能流血。」乘風擺擺手道,「別管他了,現在就我們兩個人。」
「天吶。」宋徵頓感前途渺茫,「太慘了。」
第46章 發現
乘風覺得自己還很頑強,站起來道:「你帶我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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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一層深處的辦公室,一個女人背靠桌案,半坐在地上。
她胸口中了好幾槍,鮮血染紅了衣物,刺眼地灑了滿地。頭顱深深垂下,兩側披散的長髮遮擋了面容。胸口掛著一個身份牌,顯然是這所研究院的工作成員。
整間公司裡能撤離的人全部徹底了,她是唯一一個被留下的,死得如此慘烈而痛苦,經歷了一場肖似懲戒的刑罰。
果然,三夭跳出一條系統提示,證明這位npc就是救援任務的發布者。
乘風拿起地上的光腦,嘗試開機。
螢幕毫無反應。
宋徵無語道:「你在想什麼呢?中間這麼大個洞,這光腦已經被打穿了!」
「我以為還能用。」乘風嘆道,「三夭這樣不行啊。」
宋徵:「??」你當著三夭的面說這句話真的好嗎?
他兩手合十,趕緊朝虛空拜了拜,喃喃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孩子還小,不是聯盟的人,不懂事別見怪啊。」
乘風把屍體放平到地上。對方的手腳已經僵硬了,乘風按了按,沒按下去,又不敢太用力,只好重新把她扶起來。
宋徵蹲下身,輕問道:「她身上會有線索嗎?」
乘風說:「不會帶有太重要的線索,對方走之前肯定排查過。」
她呼吸時胸腔內還能感受到一陣鈍痛,皺了皺眉,撐著膝蓋站起來,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進行搜尋。
估計是撤走得比較匆忙,對方只摧毀了儲存資料以及一些實驗檔案。
乘風從掛在工學椅靠背上的一件衣服外套裡,找到一條印有不知名編碼的手環。
她不知道這東西代表著什麼,順手將它揣進自己兜裡。
隨後又從另外一個口袋裡,翻到一張手寫的紙條,上面簡要說明瞭這種病毒可能會引發的症狀。
除了乘風正在經歷的「傷口難以癒合,凝血功能障礙」以外,最明顯也最普遍的表現為「面板糜爛、免疫系統紊亂」。
乘風想起在路上遇到的那幾個病人,覺得「糜爛」這個詞真是用得一點都不誇張。
按照紙條的描述,這種病毒最恐怖的地方在於,它的繁衍速度與傳播速度很快,且現有藥物和醫療手段基本無效。
雖然短時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