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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長安桃花眼一眯,露出一個狐狸一樣的招牌笑容,道:“來了?”
司城玄曦淡漠:“廢話!”
人都走到面前了,不是來了麼?
端木長安摸了摸下巴,絲毫不以為意,甚至還有幾分興高采烈,笑眯眯地看著司城玄曦,道:“我就知道你會來,畢竟,這麼讓我吃虧的事,你要是放過了,你就不是司城玄曦了。”
司城玄曦淡漠地看著他,淡淡地道:“我不是來聽廢話的!”
端木長安笑嘻嘻地道:“司城兄莫要性急,須知道談判也是要營造氣氛的,你在這方面,可不如宵露!”
司城玄曦眼神一厲,冷冷道:“你竟敢在計賺我的同時又去誆騙宵露,幸好她沒事,要是她有事,今天我也不會站在這裡。端木長安,你是仗著你有整個西啟為後盾,便以為我奈何不了你嗎?”
端木長安苦笑道:“司城兄息怒,我要早知道宵露她……我怎麼會去惹她。再說,我雖然誆了她去我中軍大營,也不會傷害她,她於我,可是有救命之恩的,現在,我就更不敢惹她了。當時我可是派人恭恭敬敬地送她離去的。”這是實話,雲家商號雖然一向低調,可是發展壯大之後,總會有跡可尋,沒有人願意得罪這樣的強者,所謂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強敵多堵牆。
不過,縱使他對雲霄有幾分忌憚,寧願井水不犯河水,但這不妨礙他要司城玄曦消失的決心。
不想統一天下的皇帝不是好皇帝,司城豐元連皇位都沒坐上,卻已經在計劃征戰四海了,端木長安有這樣的想法,那才是最正常不過。
端木長安見司城玄曦不再說話,他笑眯眯地道:“司城兄,談談?”
司城玄曦掃了他一眼,道:“談!”
這樣的態度一點沒讓端木長安覺得惱怒或不喜,他仍是笑逐顏開地走近兩步,開始說出自己的想法。
遠遠看去,一個玄衣男子冷峭如寒巖,一個紅衣男子俊秀如妖孽,一個面無表情,一個笑生雙頰,這情形,說不出的怪異,說不出的奇特,但是,卻無人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只知道到後來,兩人開始動手,拳風掌勁裡,周圍的樹木都遭了殃,這一場戰持續了一天一夜,也沒有人知道誰輸誰贏,只是後來有人到這兒採藥時,見到整個坡頂都成了平地,而周邊三里多的地方,所有的樹木上不可避免地都有劍痕劃過的痕跡。
端木長安回營後,再退一里,紮營,卻下令全軍戒備,準備大戰。
於子林本來想問,為什麼要大戰不是現在,而要戒備。端木長安只冷冷掃他一眼,什麼也沒說,於子林腦補了一下,覺得陛下這是在等待時機,陛下一定是已經有了決斷,下一戰,一定是驚天動地的一戰,既然如此,他按陛下的意思辦就是,於是下去之後,吩咐西啟將士們準備去了。
隆息城裡卻是靜悄悄的,司城玄曦回去之後,隆息城沒有任何異樣。
司城玄曦並沒有特別交代,東夏將士們還是該巡營的巡營,該訓練的訓練,和未戰時一樣。但是,很多將士們都猜到,這種平靜,應該不會太久,畢竟,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黑暗的,他們怎麼感覺到一陣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呢?
在此同時,京城裡出大事了。
九月二十,奉司城豐元之令去太廟和瓊樓祈福的趙王司城玄瑞竟然沒有在那麼艱苦和辛勞的情況下喪命,雖然他身體仍然像風吹就倒,孱弱的樣子讓人不忍直視,但是,他完成祈福了,並順利歸來。
司城豐元對這個藥罐子弟弟沒什麼感覺,他是生是死司城豐元也沒覺得有什麼影響。
九月二十八日,京畿統領黃秉兼因飲酒過度,在家暴斃,而一向沉默寡言的原京畿統領,竟然突然發難,控制了京畿大營,京畿衛左營統領羅萬松在將軍府羅晉明的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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