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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兩人像是得到了什麼赦令一樣,在下人們的帶領下,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此事殿下打算怎麼辦?」待他兩一走,陸乘舲問道。
謝安瀾微微嘆氣,「還能怎麼辦,好吃好喝養著,等他們身體一好送回帝都去。」
說著謝安瀾就招來了一個護衛,讓他找人快馬加鞭回京城給淮南王帶了個話,孩子在他們這兒。
熊孩子不聽話,也不知道要連累多少人。
還真讓謝安瀾猜到了,兩個孩子在帝都失蹤,整個帝都都被震了三震。
起初淮南王妃沒想過是兩個孩子自己要離家的,還以為是被人販子給拐了,進宮求了陛下派了三支軍隊全城搜捕人販子。
結果京城被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人,這才覺得不對勁起來。
回府一查,查出了些蛛絲馬跡,得知兩人是為了逃婚而自己離家出走的,很有可能已經出了帝都好幾百里了,淮南王妃氣的背過氣去。
好不容易醒來,迎接她的就是淮南王一陣劈頭蓋臉的辱罵。
才醒來不到一刻,又氣背過去。
好在兩孩子不是被人給拐走的,順著痕跡找也能找到。
謝安瀾派去帝都送口信的人,不到半天就回來了,兩撥人正好在路上相遇。
得知世子與郡主都安然無恙後,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派了幾個人回去送信,其餘的則跟著回了宸王這裡,留下來看護世子與郡主。
這下好了,本來這間不寬廣的宅邸周圍就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了七千護衛,已經把這一片給割據成了一個禁區,現在又增加了一千多人手,直接把這條街都給堵死了。
「這都是些什麼事。」看著宅邸外的巷道里站滿了披甲執銳,威風凜凜計程車兵,謝安瀾揉著發脹的額頭,頭疼不已。
謝安瀾頭疼時,草原部安插在城內準備向他下手的間諜們也頭疼不已。
他們已經在沂城蹲點蹲了三個月了,大王子說要把這宸王給活捉回去,可這宸王的住處每天都圍著如此多人,別說是人了,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而且宸王平日裡也不怎麼外出,外出也隨時帶著幾百號人,就他們幾個,根本就奈何不了。
還沒等他們想出一個辦法來,突然間見宸王處又多出一千士兵來,嚇得臉都白了。
不提間諜怎麼想的,謝明義與謝明芮這兩姐弟休養了幾天,緩過神來,在這沒有人管教著的邊境,那是看什麼都覺得稀奇。
一會溜到馬鞍坊裡看工人們製作馬鞍,一會又跟著馮知縣他們去壩上看那成千上萬人同時修水庫的震撼場景。
沒事還可以跟在陸乘舲身後,女扮男裝去見識見識形形色色的商人,或是跟著謝安瀾去見識正在修建的沂城第一座純水泥築建的酒樓。
幾天下來,兩姐弟從頭到腳都是興奮的,只覺得這趟出門是值得的。
不過,這些只能讓他們感覺到興奮,體驗過新鮮感後就平復了下來,真正讓他們不解是另外一件事。
「皇叔皇嬸你們夜裡不睡在一起嗎?」
吃過晚飯後,謝安瀾就帶著他們在宅子裡逛著消食。
正好三月春暖花開,原主人是個有閒情逸緻的,在宅子後面的花園裡圍了個小花圃。
又可以賞花又可以消食,一舉兩得。
猛得聽見謝明義這說不出是童言無忌的話,還是故意的話,謝安瀾與陸乘舲兩人皆是腳步一錯。
「怎麼想起問這個。」謝安瀾神色古怪地著他。
「母親教過,夫妻兩人就該睡在一起,皇叔你也沒有小皇嬸,平日裡不住皇嬸屋裡也就罷了,怎麼初一、十五也不住皇嬸屋裡,你這是對皇嬸的不尊重。」對於睡覺這個問題原本謝明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