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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獨秀的GD第二號領導人。後來又和陳獨秀一起被貶到南方局,最後又和中G分道揚鐮成為了一名託派分子。在這個託派的中國GC主義同盟裡面也擔任了二號人物。聽見陳獨秀問他,便笑道:“怎麼不能去選?難道這個總統只有毛勁能選?別人就選不得嗎?我們G主義同盟偏偏要去選一回!哪怕是選不上,我們“佈列派,(布林什維克一列寧派託派分子的自稱)的招牌也能在全國範圍內打響了。”
“述之的這話說得有道理。”插話的是一個三十歲上下,戴著眼鏡的白面書生,名字叫做鄭超麟,福建人,也是歷史上著名的託派分子,還曾經是旅歐的中國“少年GCD”創始人之一!1923年被選派到蘇俄留學,在東方勞動者大學研究馬列主義,1懈年正式加入中G,同年7
月回國參加革命一直在南方從事黨的宣傳工作,後來和陳獨秀一起脫離了中G,走上了託派的不歸路。也算是陳獨秀最忠實的追隨者之一,聽見彭述之鼓動陳獨秀競選總統馬上就高聲附和:“咱們不是一直想和他們(指GCD)大幹一場,卻苦於沒有機會嗎?這一次的總統選舉就是這樣一個機會咱們只要提出參加競選,對他們就是一個挑戰,他們不是一直自稱是民主的嗎?怎麼就容不得我們佈列派呢?非得要趕盡殺絕,這個世界上有這樣的民主嗎?”
聽到“趕盡殺絕”四個字,旁邊幾個人卻不免擔心起來了。
“他們在北邊逮著咱們佈列派的人可就是槍斃啊!我們這一去會不會送羊入虎口呢?…
“是啊!而且咱們在這裡算計要去競選總統,他們可沒有說過總統要選的..…不定人家根本就不讓咱們參選。”
“就算是要選舉,多半也是那個什麼政治協商會議婁個過場而已,不會真的民選的。”
眾人的擔憂,陳獨秀只是微笑搖手:“同志們多慮了,他們這些年在北方几個省開展了土地革命,早已經深得民心,這次選舉是十拿九穩的。我要是他們就巴不得有人來參選,這樣更顯得民主,對國民黨的壓力也更大,所以這次北上是絕對沒有什麼問題的。而且眼下抗聯的領袖王仲義,青年軍的統帥王自省東北軍的參謀長郭松齡都已經對我參加總統競選表示了支援。他們要是對咱們佈列派不利,豈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嗎?”
聽了他對中G的褒揚之詞,又有幾個人大是不服。
“他們得什麼民心?北方的農民這兩年的負擔可比土改以前差不了多少,只怕是更重了幾分!”
“遼吉淪陷,錦州兵敗聽說損失超過了十五萬!如果不是國民黨出兵救援怕是已經全軍覆沒了!眼下這全民抗戰的局面,這一敗不知道要失掉多少人心呢!”
陳獨秀不過一笑搖搖頭道:“咱們北上參選不是為了去和他們奪權的,目的只有三個,一是為北方的佈列派爭取合法地位:二是打響我們佈列派的招牌:第三嘛,則是為中國的民主選舉進行一點探索。
只要這三個目的能夠達到,哪怕是輸掉選舉也是值得的。”
幾個人對望了一眼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了幾分熱切。說實話,大家都是搞政治的,最大的期望不就是有朝一日能高官得做嗎?面對這樣的機會,不管有沒有把握總是要去試一下的。更何況大選還沒有開始,承諾提供大選經費的已經有了好多人,北方的幾個實力派也對陳獨秀表示了支援這事兒怎麼看都是值得一試的。
在這次中國的託派分子們做著各自的黃粱美夢的時候。
北京中南海西花廳內,卻是煙霧繚繞,一場中G中央政治局會議方才進行到了**。
這個時候的中G諸公們壓根就沒有想過毛大總統的總統竟然是有任期的,他們的心思都還那個萬歲爺同志的代表金壁輝身上。對於是否要接受溥儀的“投誠”,中G中央的領袖們有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