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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張少尉帶著他的排押送了幾次車隊倒是沒有遇到一個土匪——看起來土匪們是不敢來摸正規軍的老虎屁股的雖然這些土匪顯然是得到了國民黨反動派的援助,還掛上了什麼“反G救**”的牌子,不過本質上還是一群烏合之眾一群地主階級的殘渣餘孽就像自己家鄉的那些地主老財一樣,紅軍沒有來的時候,橫行鄉里,作威作福。紅軍一來,一個個都給戴了高帽子游街,一副顫顫巍巍的樣子,原來也就是這麼回事。打靶的時候一樣哭喊求饒……
張少尉自然是苦大仇深的貧下中農家庭出身。讀過兩年私塾,識得不少大字兒。所以在紅軍軍官學校招生的時候就去報考了,還被順利入取,學了騎兵。畢業以後被分配到原國民軍系統的第三集團軍當了一名少尉排長,當然也是一名光榮的GCD員。他現在的一切也是偉大的中國GCD所給予的,如果沒有黨,他張思誠現在十有**還在晉西北的山坳坳裡給地主種田,沒準已經在這兩年的旱災中餓死了吧?少字想到這裡年輕的少尉就忍不住不合時宜的大發感慨起來。
“……真是爹親孃親不如黨親啊為了這樣一個偉大、光榮、正確的黨,付出全部精力和整個生命也在所不惜不過現在還不是每一箇中國人都能有幸沐浴在黨的恩情之下,全國五分之四的人民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每時每刻都留著眼淚盼望著偉大的人民軍隊來解放他們當今世界,更是有百分之九十的人們被帝國主義所壓迫奴役著,看起來只有偉大的GC主義事業,才能承擔起解放全人類的偉大使命……”
張少尉的感慨還沒有完,突然兩邊安安靜靜的丘陵山崗上,突然傳來了一聲唿哨聲音,接著就是白煙升騰,噼噼啪啪的槍聲響了起來
兩粒步槍子彈打中了張思誠騎著的馬,這匹跟隨了他好些日子的蒙古種戰馬長嘶一聲就軟倒下來。張思誠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摔落馬下,他重重落在地上,下意識的將29式步槍緊緊握在了手中。
民工們發出了驚慌失措的喊叫聲,獨輪車平板車撞在一起,人馬的嘶叫吶喊聲也不可遏制地響起,現場一片混亂。
遇襲
軍官學校嚴格的訓練讓張思誠在第一時間做出了最正確的反應,他立即將整個身體隱蔽到了倒伏的戰馬屍體後。然後放眼四顧,兩邊丘陵不斷的噴吐出陣陣白煙,措手不及的中央軍騎兵人仰馬翻,他大聲呼喊道:“開火還擊”
喊聲未了,他便駭然地看見對面丘陵上的樹叢裡已經有一百數十名穿著老百姓衣服的土匪,舉著步槍一邊胡亂開火一邊吶喊著衝了下來當先的是一個高大的漢子,脫掉了外衣,只穿一件短褂,露出肌肉賁突的胳膊,抱著一支花機關槍,向著這裡,怪叫著撲了過來
看到對手壓倒性的數量優勢,張思誠馬上就意識到事情要糟不過身為一名光榮的GCD員,此時已經容不得他退縮,而且也沒有時間考慮這個問題。他端起步槍用最快的速度打掉了彈夾中的五發子彈,也來不及再裝填了,而是立起身,拔出了腰間的西洋式馬刀,大喊道:“同志們跟我衝”然後便迎著敵人義無反顧地衝了過去……
二十幾個中央軍騎兵,在遭到絕對優勢力量突襲之下,轉眼間就全部光榮犧牲沒有一人退縮,也沒有一個人求饒所有的人都戰鬥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沉重打擊了這夥武裝匪徒的囂張氣焰,也為數百名支前民工贏得了轉移的寶貴時間。
這樣的景象,還在晉北各地不斷地發生。在以國民黨反動派和新興的中國壟斷資產階級的財力物力支援之下,晉北各地賊心不死的惡霸地主們紛紛糾集起土匪武裝。或是佔山為王稱霸一方,或是成為響馬流寇,流竄作亂,所過之處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同時也對晉西北各地新生的紅色政權、中央軍的後勤運輸車隊、徵集糧秣的小部隊展開了瘋狂的襲擊中央陸軍第三集團軍總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