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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幣作為比照的是以下這些資料:
月平均工資為36元;
月人均最低生活費用為12元;
一斤豬頭肉:5角左右;
有軌電車的價位分別為:4分、7分、1角3分;
無軌汽車的價位分別為:5分、1角、1角5分;
上海到蘇州的火車票票價:9角;
電影票價分別為:2角、2角5分;
公園門票票價為:5分;
公園月票票價為:1元5角;
公交車月票票價為:6元;
一斤上等的大黃魚:3角5分;
100斤上等大米:16元4角,而100斤秈米:13元5角;
在相當層次的結婚酒席上,一桌酒水為30元,而人均結婚的禮金為6元到8元;
如此等等,等等。
我們的莫先生有著一萬個理由為此結束他的無產階級生涯,當他單位的十三個同事的家庭存款單上沒有一人超過1000元時,他以兩個萬元戶的不菲身價而笑傲了了他的江湖。
七十年代末,緣於當時的“落實政策”,在六十年代中期被瘋狂的暴力所掠奪掉的東西現在紛紛回到了被掠奪者的家中,一同回來的還有曾經的上海生活,上海的生活方式。 也許很少有人效法莫先生的極端舉動,但如同朱壽昌一家那樣地來到上海百年老飯店,在那裡用饕餮之夜作一個人生的深刻紀念則是數不勝數。
曾經象徵一個繁華如夢時代的老飯店的名字重新掛在人們的嘴邊:大新雅、小新亞、綠楊村、綠波廊、老正興、老松盛、成都、揚州、潔爾精,這些飯店喚回人們當年幾多遐想。當然,在這些老飯店中,那些重獲上海生活方式的男女在酒足飯飽的同時,他們的腦海中一定還時不時地浮現而起往日不堪回首的生活,以及生活中須臾不離的政治壓力和政治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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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性》誘引下的成年的性(1)
這個故事發生的時期距離“陽光歲月”並不遙遠,它發生在1975年的仲春時節。
故事主角叫孫翔,那年剛滿18歲,從上海衛生學校一腳踏進“社會”這個偉大的江湖,這個“江湖”是個地段醫院,坐落在城市的東北部,距離復興島不超過1000米,孫在那裡的醫技科中幹著醫士工作。
1975年的日日夜夜,上海的馬路牆壁上你隨處可見“批林批孔”、“反擊資產階級右傾翻案風”的大幅標語。上海低層的布林什維克們依然在忠實地執行著偉大領袖的指示,儘管,他們狹隘的視野中沒有埃德加·斯諾的政治洞察力,也不可能象“康辦”中的新貴們那樣獲得有關未來政治風波的種種暗示。
孫翔在高中時代也是一個熱愛偉大領袖的底層布林什維克,一個對《哥達綱領批判》、《路德維希·費爾巴哈猜想》有著濃烈興趣的小男生。然而,就在他將要從中學前往“衛校”的當兒,原本可以從紅衛兵輕易轉成團員的他,由於與班上某個女生過從頻密,遭致紅團團長的猛烈攻擊,這不僅讓他喪失了團員的身份,還使得他就此對“政治”失去了興趣,而對生活本身開始無限熱愛的探索。
孫翔有無限熱愛的本錢,他是個獨子,在雙職工父母的庇護下,他有著與當年“小開們”不相上下的家境。1974年的仲春時節(700年以前,這正是偉大的莎士比亞寫作《仲夏夜之夢》的時候),孫翔便戴著一隻470元的“奧米伽”走入他的醫院。想到敘述者王唯銘其時在延安西路1331號的上海廣播器材廠中天天開著X8126萬能銑床卻每月只拿18塊6角的藝徒工資,孫翔先生的奢侈由此可見一斑。不過,孫翔先生對醫院中的有些醫士、醫師也十分的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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