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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社只能進三個月的資金。其他存款暫時不能由金融服務社補利差。”
沒有等待張老同志說完,徐東海便生氣地說:“你等著吧!當你劃付不出存款的訊息在社會上傳開之後,你都沒戲了,還輪得到你挑肥揀瘦?我看,老總們主要考慮怎樣搞到利差,而不是定什麼期限的存款才可進,我們三個月以後就關門了?”
莊宇看到徐東海話中帶刺,張老同志已經滿臉通紅,便急忙說:“正是考慮到我們的小帳沒有多少錢了,才進三個月的存款。”
徐東海說:“我們好像都做傻了!算算帳:一年、半年期的存款。大帳出的利息多,時間又長,相對還更合算。”
這時,夏天也說:“說來也是,在深圳目前這樣的氣候條件下。存款要靠錢買,是不爭的事實。我們的當務之急是:買存款的錢怎麼來?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半個月以後。我們要開門就更難了。”
……
下午,審計組查出安延汽車城有限公司貸款的一些問題,要求到它的擔保單位深圳金凱歌發展有限公司看看。
莊宇交辦徐東海、夏天帶他們前往。
因為要寫對帳回執,深圳金凱歌發展有限公司的法人代表周凱歌敏銳意識到:財神又一次光顧著他。於是,他在言語上儘量滿足審計組的調查問話,當調查組要求在回執上蓋章時。他賣了一個關子說:“我這個公司的公章在辦公室主任手上,我雖然是老總,但是也沒有辦法拿到,改天給你送過去。不耽誤你們的事就是了。”
於是,審計組一行離開了這個公司。
進入五月份以來,莊宇的日子確實不好過。
先不說董事會擬議中的更換領導班子的設想,那些基本上是過眼雲煙,在瞎整。只是增加了莊宇的心理緊張程度而已。
事實上,莊宇還有更擔心的事兒。
一是,前不久,湖貝金融服務社發現:貸給深圳安延汽車城有限公司的貸款有800萬元沒有包括在人民銀行核實的總數內,而是放在表外科目以岸尾公司的名義掛了起來。莊宇多次找朱赤兒要求他採取措施儘快抹掉這個洋相,但他居然不怎麼配合了;該公司有一些貼現業務,也拿到發展銀行去做了。
原來,這位當初被湖貝金融服務社視為像模像樣股東的大債務人,自從海南迴來後,已經對湖貝金融服務社冷淡下來,幾個月沒有存款進帳。他目前正在開始運作他心中設計好的生產經營的“暗渡陳倉”和資產轉移的“金蟬脫殼”計劃,所謂“暗渡陳倉”,就是將原本只有一家深圳安延汽車城有限公司運作的狀況,改變為多家子公司同時運作,表面上深圳安延汽車城有限公司仍在有效執行,廠址在慢慢建設中,因為工程在建,需要投入,所以拿不出錢還債,以此穩住借款銀行。為此,他透過與四c省殘疾人基金會接洽,以“自家出錢、後者出名”的方式,“合資”成立了仍由他當法人代表的深圳萬安投資有限公司,透過這家新成立的公司與自己的老公司——深圳安延汽車城有限公司“共同參股”,在山東青島成立了一家百貨公司。接著,朱赤兒便以他的新公司開始了新的資產運作計劃——在青島與深圳來回往返的方式,辦理大額銀行承兌匯票貼現。朱赤兒所謂的“金蟬脫殼”的如意算盤是:將數年間籠聚而來的資產悉數轉移到新成立的深圳萬安投資有限公司名下,並參與筍崗路千匯大廈的建設與經營。接著,由該公司以控股和相互參股的方式再派生出多家二級、三級公司,而這些公司都不再由他自己掛法人代表,然後開展經營活動。然後,透過兩、三年的過度,使老公司自然消亡。這樣做的好處是:一是社會上知道朱赤兒仍然在大搞經營活動,不用擔心他不還債;二是倘若債權人要來依法追債,他便成了除了在建的汽車城的資產外,儼然是一家宰沒毛、割沒血的空殼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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