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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信貸科長也來到信貸處,大家想起昨天晚上的節目,少不了跟他開玩笑。王顯耀說:“易行長昨天晚上貢獻的節目很精采,給我的啟發是老樹新花,在推陳出新方面下了很深的功夫,適合我們這些清收任務重的支行轉變觀念。我就是看了昨天晚上的節目受到啟發,才急於找古處長辦事的。”
易木子沒好氣地說:“你問問汪餘,我們江西有句土話:‘耕田麼牛就用馬,’我們支行,無論你怎麼樣弄也弄不出像寶安支行那麼多少女出來,也找不出像羅英國的九尾狐狸的琵琶教出來,甚至要找到像寶安路支行的五大三粗的奇女子也不可能。怎麼辦呢?只能找幾個男的,男作女用。故作溫柔,在舞臺上搖哇搖哇。搖到外婆橋,把這個精神文明的分拿到手。別扣了我的工資才是正經。”
汪餘對王顯耀說:“平心而論,他們行那個節目的創意還是很好的。”
這時,總行紀委書記沈榮從過道上走來,看到大家笑容滿面,進來說:“你們這是啥組合?三個行,一個處,開啥會呢?”
王顯耀說:“沈書記,我們在向易行長學習精神文明方面的經驗。”
沈榮問汪餘道:“你又搗什麼亂呢?”
汪餘笑著正色道:“沈書記,瞧您說的!我那麼年青。當然也應該學啊!”
……
王顯耀三人在信貸處請示完工作,來到何人友副行長辦公室,向她彙報工作。
何人友在聽了王顯耀的彙報後,沒有對彙報的事情表態,而是顧左右而言他地透露總行領導層內部在較勁,已經處於白熱化階段,情況十分複雜。而她自己已經到了退休年齡,大不了一走了之。末了,她把嘴巴靠近王顯耀的耳朵旁。壓低聲音說:“昨天中午,我吃過午飯到了辦公室,有人告訴我一首打油詩,說是各支行辦公室主任到總行開會時傳開的。”
王顯耀顯然想聽。說道:“願聽何行長指教。”
“不是我指教,我哪有這樣的才華。”何人友糾正說:“這首詩還讓我背了一箇中午才記下來呢。”
接著,她依舊低聲哼道:
臉沉心冷故矜持。大權獨攬只因私;
撈蝦摸蟹覓羽翼,一峰絕頂嘆差遲。
機關算盡錦囊計。用錯地方選錯時;
春夏秋冬輪迴盡,昨日黃花浸魚池。
在這首詩裡。說的應該都是市民銀行一把手申一楓的作為,其中還暗喻此“一峰”為彼“一楓”,這說明,在市民銀行的支行中的中層幹部一級,已經對申一楓的為人處事頗有微詞。
三人聽後,臉上沒有顯現出異樣的表情,只是在靜靜地看著何人友。
稍後,何人友好像有感而發,忿忿說道:“時下用人方面的**實際上才是最大的**!一個頭兒要攬那麼多權幹什麼?能用事必躬親說得過去嗎?我看就是貪。”
三人聽何人友講到要害處,出聲附和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仍然只能靜靜地看著她,聽她說。
王顯耀作為市民銀行第一屆班子所選之人,而陳作業、夏天又與王顯耀共事磨合了這麼長時間,自然與喜歡弄權的申一楓不太貼心。這次與何人友見面,她的一席話給三人的心裡都蒙上了厚厚的一層陰影。
這個月註定夏天家裡流年不利。樊婷接到老家電話,說是她的侄子樊濤在學校與同學玩的時候,碰破了胃,要立即動手術,這是孃家的大事。樊婷和她姐姐接到電話後商量了一會兒,當即決定,乘晚上的列車返一趟老家。於是,吃過晚飯,夏天便開車送她們到了深圳火車站,坐上了到家鄉的列車不提。
第二天上班後,夏天按照王顯耀行長的交辦,找熊自倫談心。要求她要重視綜合反映工作,熊自倫好像自有主張,聽不太進去。夏天想,該說的說了,就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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