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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來說很難,但你的女兒已經回不來了,與其這樣痛苦,倒不如連同她那份,好好地生活”
失去至親的感覺,哪會好受?人都是這樣的,從最初的無法接受事實,到最後絕望地承認失去,這個過程,晉漁也曾經歷過,切膚之痛,感同身受,所以他出言開解這個可憐的女人,就算這種安慰的話其實毫無用處,但他仍舊是說出口了,總得做些什麼才好,廢話也總得有人說才對。
女人無力站起來,但聽了晉漁的話,她忽然有種不祥的感覺,恐怕這一次她是真的要失去自己的女兒了,真真正正地失去,就算一點虛幻的影子也不會留下!
女人身上的幻化術漸漸消失,她驚恐地抬起頭,只見不遠處,邪影狂舞,如百鬼夜行的恐怖景象,那重重黑暗正中,一個如同融化了的人形物體被一個手持巨刃的人攔腰一斬
“啊!!!!!!”耗盡最後一絲氣力,哀出最後一聲的女人再不能承受這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打擊,她昏了過去,女人不知道,她這最後發出的聲音,像是一個訊號,這個訊號告訴那暴走的殭屍,這邊仍有活著的,能喘氣的,會動的物體
“嘖!”晉漁緩緩站起身,他指著昏迷過去的女人向屋簷上的黃妃說道,“看好她”
“你一個人可以?”黃妃神情嚴肅地回應道,“他始終都是殭屍,你跟他賭得起命?”
“我不賭命”晉漁漫不經心地說道,他的耳朵漸漸聽不見其他的聲音,他的眼中的景物也慢慢消失,最後,只留下一個被邪影包圍著的身影。
強者,挑戰,勝利,再戰,這樣的人,在現在這個年代已經很少了,晉漁就是這樣一個人,也許是人生際遇的問題,他沒有其他的愛好,不斷地變強,然後一個個地超越,秦鯉對他來說,是個很奇怪的存在。
這隻殭屍從最開始的弱小,到現在已經可以威脅到他,這中間的轉變,並未廢去多少時間,很奇怪的,晉漁本不該對比自己弱小的對手感興趣,但他心裡始終有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念頭,他總感覺,這隻殭屍不該只有這麼點能耐,他應該是極具潛力的才對。
就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念頭,晉漁一直刻意迴避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就是,他其實是可以跟秦鯉做朋友的,因為這隻殭屍有些時候確實是和他挺合拍的。
始終要有個勝負才行,獵人與異類的勝負只有生與死,沒人會喜歡嘗試殺掉朋友的感覺,晉漁同樣也是,所以他選擇對立,合作性的對立,直到兩個人在最強的時候,分出生死,無關閻忘的交代,這是他一個執念,放棄了,晉漁也就廢了。
一個不能堅定自己思維的人,如何能夠變得更強?
長刀垂地,周圍的空氣在流過晉漁的刀時,被那刀上強烈的刀罡分為兩段,一股微型小旋風自刀身兩旁捲起,一個人,一把刀,渾然一體,其實晉漁最擅長用的不是刀,之所以一直用刀,只因為一隻妖魔,一隻挖去他左眼的妖魔,最好的,當然是要留給最想殺敗的!
許是因為晉漁這幾乎把空氣都凝結住的戰意影響,暴走後的秦鯉,竟然十分意外地垂下手中影刃,就好像是回應對方的挑戰一樣,自然而然的動作,如同註定的天數一般。
萬世千載,哪怕時光不再,但有些深入骨髓的東西,卻完好地儲存了下來,比如一個想法,一個問題,比如你和我,誰才是更強的那一個?
殺意,戰意,交織出一場橫跨千世的對決,屋簷上的黃妃被這兩人身上越來越強的氣息驚得寒毛炸起。
“瘋了!”低罵一聲,黃妃轉身就想離開,兩個高階能力者的對決,會造成怎樣的破壞?她一點也不想知道,因為她從來不做無意義的事情,比如光明正大地決鬥!
黃妃的腳步踏出又收回,這裡,畢竟是自己的故園,哪怕記憶中這裡實在沒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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