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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景只好安撫尊凰帝姬,坐在原地,看著護衛動手,不時還揮兩下,阻擋刺客的進攻。
眼神也偶爾飄向雲昔那兒,暗中撥了點護衛去保護,這才使得這邊顯得有些艱難。
看到雲昔舉起大刀的刺客,梓墨又去殺敵,根本無暇抽身。
爭分奪秒的片刻之間,雲昔閉眼,還以為今日會死在故土上。卻發現頭上的刀遲遲未落,而且有人抱住了她。
“主子!”
雲昔睜開雙眼,發現抱住她的是瑾禎,背後被刺了一道很深的傷口。
本來就白皙的臉更是蒼白,雲昔一手血,急的眼淚都逼了出來。不停的呼喊著瑾禎的名字。
不遠處李承景捂著手臂上的傷口,袖口不斷滴血。看著雲昔哭,他忽然想衝過去安慰他。
剛剛看到她有危險,李承景用力掙脫尊凰帝姬的手,衝破重圍,卻發現還是慢了一步。
雲昔抱著瑾禎,面紗早就掉落,臉上已經滿是鮮血,淚水夾雜的鮮血,讓她此時看起來非常狼狽。她顫抖著雙手撥開瑾禎的頭髮,看著他隱忍著緊閉的雙眼,淚水不停的流。瑾禎勉強睜開眼睛,咧開一抹笑容,虛弱的小聲說:“昔兒,我沒事兒,讓我睡會兒。”
雲昔不停地搖晃瑾禎,用臉貼著他的臉,靠著他的耳說:“不要睡,你會沒事兒的,堂堂東秦世子,你不許睡。”
“別哭,我看著你。”
“瑾禎,我不許你有事,你聽到沒有!”
雲昔抱緊瑾禎,像是丟失玩具的孩子那般沒有安全感。
瑾禎點點頭,淺笑,說:“好,我答應你。”
周圍依舊混亂,護衛逐漸曾多,刺客也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紛紛退後。
富貴看著兩人相擁的畫面,又覺得感動,又覺得心酸。
“昔兒,為何那日你不肯見我?”
感受到雲昔的緊張,瑾禎很真切的想要擁抱她,也有片刻的欣喜。
聽到他的好奇,雲昔卻很心疼的拉過他的外袍,怕他著涼,擔憂道:“你先休息會兒,馬上就好了,到時候我再解釋。”
“好。”瑾禎心滿意足的暈了過去,一瞬間,耳邊是雲昔的叫喊,還有來自富貴的擔憂。
微風拂過,激起多少人的愛恨,風吹樹葉,躁動半生的不安。
☆、北英驛館
血腥味傳遍箜篌臺的每一處,讓人聞了不由作嘔,刺客還在堅持,卻已經所剩無幾。
諸侯國的公子,有死有傷,各個世子也受了大大小小的傷,上首的雲羅公主毫髮無損,帝主嚇得暈了過去。七七八八的王孫貴族,或死或傷,這個脊骨眼兒上,哪兒還有精力去管那些人的死活。
李承景的手臂受了傷,骨骼鬆動,定是剛剛太急導致的。其中瑾禎受的傷最為嚴重,早已經昏厥。倒在侍從富貴的身上,那絕世的美人早已經不見蹤影。
李承景捂著傷口,看著一個紅衣男子將雲昔帶走,而他什麼也不能做。因為他被一個累贅抱著。
那累贅還死拽著不鬆手,怎麼催都催不走。侍從來了好幾波,都沒法將這位尊貴的帝姬給弄走。
刺客逐漸退出了箜篌臺,向著白虎門走過去,侍衛長一聲令下,齊齊衝了過去,刺客瞧著也失去了戰鬥力,領頭的人乾脆跳門跑路,剩下小嘍囉,自行解決。
也就片刻的時間,侍衛清理了剩下的事務,御醫也在行間不停走動。這場刺殺也不知是誰受益,更或者說是給誰提個醒。
富貴抱著自家主子,一路趕回驛館,他是信不過帝宮裡的御醫的,那裡的人也沒幾個好的,萬一主子在帝宮出了事兒,他這個做奴才的也就一個死字。
那位美人也說過,讓他把主子帶回去,拖個一時半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