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握槊(第1/2 頁)
皇后宮內,和士開那是奉旨教學,奉的是高湛的旨意來教胡皇后學握槊的,可是每次和士開一來胡皇后就屏退左右,只有胡常月同和士開在裡面,有時候少則一個時辰多則三兩個時辰,這後宮裡已經流言四起,說是他和士開要學嫪毐,可是嫪毐隨著趙姬的時候,趙姬已然是太后了,這不就說他和士開有不臣之心。這一天和士開照舊是來教胡皇后握槊,和士開的手賦予胡常月手上,“這擲骰子也是有技巧的。”和士開的手一轉,他們兩個便扔出了最高點,滿點。“這個玉骰子妾可捨不得用呢,若是用壞了我好心疼了。”胡皇后在和士開面前都自稱為妾了,她在高湛面前還自稱臣妾呢,“玲瓏骰子安紅豆啊,我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胡皇后此時已經被和士開反抱於懷,她就這麼靠在和士開的懷裡,“大人當真有如此思念妾,昨兒可是沒來呢!”胡常月說,“咳,今兒這不就來了嘛,你看你玉指纖纖的,越發楚楚動人,這陛下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和士開說,“他若珍惜,哪還有你今日的風流快活。”胡常月說,“宮中盛傳大人要成為嫪毐第二。”她將手放在和士開的手臂上,和士開拿著旗子走了兩步,“月兒,這把你恐怕要輸啊,心不在焉的的,我怎麼可能會是嫪毐第二,你不是趙姬,我也不可能是嫪毐,那嫪毐車裂而死,死無全屍,我可不想同他一般,我只想與我的胡姬廝守在一起。”和士開說,“就你油嘴滑舌的,我也想與你朝暮相伴。”胡常月說,如果他倆不是偷情那看起來真是郎情妾意般配的很。“我的小月兒,你知道的想要與我廝守要付出代價的。”和士開引誘著往下說,“是什麼樣的代價,我的郎君啊,我願意,我願意的,阿開。”胡常月說,“那日華林園設宴,陛下已對我起殺心。”和士開面有懼色,“怎麼你害怕了。”胡常月說,“那倒也不是,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有你陪我怎麼會怕死,我只是怕與你一起的時間太短。”和士開深情款款的說,“倘若你真成了趙姬,我是不是也可以光明正大,即使夜宿也無人置喙。”和士開又說,“你說的是什麼啊,如此大逆不道,膽大妄為,陛下待你如手足,你真可生此念?”胡常月故意問他,“你看啊這世界上沒有手足的人都得穿衣服吧,但是穿衣服的人不一定有手足,可見還是你這件詳了金邊馨香入鼻的衣服更重要,他可以棄了手足,都不許我動你這件束之高閣的金縷衣嘛,他不穿莫非要放爛了嘛,再說你這件衣服也不是個安分守己的,自己就飄到了我這裡來。”和士開邊說還邊假裝嗅了一口胡常月的香氣,眯著眼一副特別好聞的感覺。“可他是我緯兒和儼兒的父親啊,我怎麼忍心,怎麼能夠下得去手啊。”胡常月一手拍在槊上,“哎喲喲,別動氣嘛,這件事又沒說讓你去動手,你看你這麼激動幹嘛,傷了手我是要心疼的啊。”和士開給她吹著手,“真的不需要我嘛?”胡常月問,“那就看胡姬殿下要一個空有名分的丈夫還是我這個供你採補的面首了,嗯?”和士開反問,“阿開這件事容我想想吧,雖說陛下對沒有百般寵愛,可那也是有求必應,給足我尊重和體面啊,沒到了要他命的那一步。”胡常月又說,“他能給你的都是些有名無實的東西而已,可他不知道擁著你可比坐擁這江山來的快樂,我的殿下,難道他日你想看我成為他的刀下亡魂,死無全屍嗎?”和士開說,“哦,不不不,你也不能死,我怎麼捨得你死。”胡常月用手指封住了和士開的嘴,和士開咬了一下她的手,“乖,我已萬事俱備只欠你這東風了,你放心我肯定做的天衣無縫,也不會讓他走的那麼快那麼痛苦,這也是作為兄弟我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和士開說,“原來你早有預謀,你個亂臣賊子。”胡常月說,“我的皇后殿下,你不就是喜歡我這亂臣賊子嗎?”和士開將她抱起,和士開走的時候給胡常月一種香,“這香無色無味,你這裡平常不也點著香嗎,不會令人生疑的,況且這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