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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絲毫沒有猶豫,將內室的史官司馬炎招來命他立刻擬製賜韓嫣宮禁自由出入並賞韓嫣張騫二人各黃金百斤銀千斤,絲綢玉器各十件。
“宮中要宵禁了,你既然要走朕也不留你,蘇一,送張郎官出去。”劉徹擺擺手,浮躁的神情中已有了一絲疲倦。
張騫行禮出去,韓嫣立刻請命道:“下臣送張郎官到殿外。”
劉徹默許了韓嫣,韓嫣便幾步追著張騫除了後殿。
“你,你說你……”張騫見韓嫣追出來轉身指著他都不知該說什麼好。
韓嫣明白張騫的苦心,張騫在殿中的勸說劉徹放他們離宮的話並非針對他而是為他著想,確實是兄弟盡心不加猜忌才會當著他的面將那些話說給劉徹聽。
韓嫣將一個玉墜的小玩意塞在蘇一手裡說是冬至將近的禮物,蘇一不肯收耐不住韓嫣相勸,他為人機靈明白韓嫣的意思只得收了玉墜到一邊為韓嫣把風去了。
韓嫣拍著張騫的肩溫聲笑道:“我知道你為我著想,可是,我想留在這裡為陛下分憂,他的狀態你也看到了,還有那麼多朝事,我若不在他怎能安枕?”
張騫重重的嘆了口氣無奈道:“外面都說你是佞幸,是陛下的……嘖,這名聲,白白玷汙了你這個難得的人才,日後陛下大展宏圖你要如何立在朝堂之上?我是真不希望聽到那些人背地詬病議論你。”
在漢宮佞幸的意思就是近臣男寵,他們比之尋常官家的男寵更有些才華,通常能夠隨侍帝王,不過說到底不過是天子床榻上的玩具罷了,在朝中都是親貴士子鄙視的物件。
韓嫣聽了這話心中五味陳雜,說不上是喜是憂,苦笑道:“管不了那麼多了,說我是佞幸我便是,只要我在陛下身邊做的了讓他放心的事隨那些人說,我韓嫣……不在乎。”
“什麼佞幸!說什麼不在乎,我還不知道你麼,從來都最不喜歡聽那些話。你現在怎麼轉性了,這都受得了?”韓嫣的逆來順受讓軍中回來血氣極盛的張騫聽不下去,“怎麼你就非要住在宮裡呢,這裡面陰謀太多了……雖說我是猜測可是未雨綢繆總要做的,你長點心吧。”
韓嫣笑道:“我知道,你放心我沒那麼傻,況且不是還有陛下嗎。”
張騫話已至此也沒有其他可說的,他正想再囑咐韓嫣兩句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正色道:“你硬要住在宮裡,不會是相見皇后吧?”
韓嫣立刻二指對天嚴肅道:“我敢對天發誓,我對皇后絕無他心,我是見不到她的,你放心吧。”
為了掩蓋自己的心思韓嫣還有意辯解了一句,“你我如今滿心都是陛下的霸業,那些少年時的小心思早就放下了。”
張騫從來都不把韓嫣當外人,他既然發誓自己還有什麼不信的,況且張騫也知道韓嫣在劉徹身邊諸事繁忙,說是想見皇后恐怕也根本見不到。
韓嫣看到張騫眉心緊鎖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他便問道:“還不放心?”
張騫抬頭眼中滿是認真,他緊緊握了一下韓嫣的手道:“今日陛下提起你為他分說皇后的言語,猜測皇后的心思,你似乎分析的都是皇后的錯處。我只勸你自古勸和不勸離,天子和皇后的關係你還是不要過問,皇后家世顯貴,對陛下而言情意非凡,倘若哪一天你的話無意觸怒了陛下或是讓皇后知曉,你可有萬劫不復的危險。”
韓嫣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張謙說陳嬌對劉徹而言情意非凡就有些不屑和輕蔑,他冷冷的笑道:“都說了讓你放心,你看陛下今晚親口言說會迴護我,有陛下在皇后不敢把我如何。”
張騫聽了這話心裡就有點不安和忐忑,還想再勸韓嫣,韓嫣卻道:“你怎麼婆婆媽媽起來,再不走宮門真的要下匙了,到時候你還真得跟我和陛下睡在清涼殿。”
韓嫣的意思是張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