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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清東陵。
清東陵座落在距遵化市三十幾公里處,遊客甚多。昭西陵是遊清東陵的第一站,清朝有名的孝莊文皇后大玉兒的陵寢就在這裡。陵墓在順治孝陵以南五公里的風水牆外,因為風水牆內順治皇帝佔據了清東陵內至高無上的位置,作為母親的孝莊文皇后無論葬於何地,地位都會低於兒子,建在風水牆外反而比較合適。也許少了一些風水,陵墓破敗不堪,讓人難以置信。林易渺和黃麥麥跟隨在別的旅遊團後面,沿著清朝的陵墓聽導遊講解清朝的一段歷史,才略知了孝莊的故事。
“孝莊文皇后這一生都很孤獨,雖然有很多男人都愛過他,但沒有一個男人和她相守一生,終其一輩子,這是她做為女人的悲哀。但她作為皇太后,政治家,她是功不可沒的,她為清朝開國之後的安定和鞏固起了很大的作用,所以她又是成功的。但她終究是個女人,在那個年代,她的一生都是寂寞的悲哀的,所以她死的時候特別希望自己變成一隻鷹,自由地飛翔,能自主地尋找自己的幸福。”導遊在一處景點對遊客正式講解完後,在行走的路上和遊客們聊道。
黃麥麥想起孝莊的一生,似羨似憾地說道:“但她終究是幸福的,雖然失去了自由,但她至少得到了兩個男人的真愛。我能得到誰的真愛?”
林易渺被她的話震驚,不自禁地看了她一眼,卻見她一雙目光正把自己看著,眼神裡滿是迷惑,不禁笑了笑:“別那麼傷感了,皇后得到兩個真愛尚且如此孤單,你我凡人一個,還奢望什麼呢?”
黃麥麥轉身走到孝莊的陵墓前用手輕輕撫摸那些青石板:“你不是相信前世今生嗎?不知孝莊的今生和誰在一起,也不知她現在是奇女子還是凡女子,究竟是奇女子幸福還是凡女子幸福。”
林易渺淺淺一笑,說道:“也許都會有幸福和不幸吧。我是有點相信前世今生,前世的一切都會影響今生,冥冥中自有一股力量在主宰著人生,就像這季節變換,被大自然無形地主宰,我一直相信這股力量就是命運。”
“命運?”黃麥麥說,“命運就和愛情一樣,相信它的人就會被它奴役,不相信它的人就逃脫於外,一切都要看你自己。”
林易渺發現黃麥麥又專心地看著自己,不解地問:“別這樣看著我,你看不透我的。”
“我在想,你就像是被愛情奴役的人,也就被命運捉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是。”黃麥麥莞爾一笑,透出一種自嘲,“孝莊這樣敢愛敢恨的女人才算真正地活了一生。”
林易渺說:“你呀,總是自相矛盾。一會兒說不要被什麼給奴役了,一會兒又說敢愛敢恨才算沒白活。不知你是什麼意思?何況,你能確認她就是敢愛敢恨的人嗎?作為皇后,她能為所欲為嗎?光緒帝還是皇帝呢,都不能為所欲為的。很多歷史故事,都是人們憑想象加工過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也別太當真了!”
“不和你說了,真沒勁!”黃麥麥見林易渺總是冷氣撲面,掃興地說。
“別人的故事是說不清的,即使讓你說自己,你能說得清嗎?”林易渺說,“至少,沒有人是能說清我的,包括我自己。”
“真是的,那就只看不說好了!反正,這兩天陪你看完了,你想看什麼就去看什麼,我不會陪你了,你想聽我說,也聽不到了。”黃麥麥沒好氣地說。
這天,他們在清東陵遊了一天,回來都覺得累,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林易渺迷迷糊糊中來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地方,這裡薄霧籠罩著樹林,樹葉在風中發出沙沙的聲音。慘白的月光撥開霧霾,照在一座孤墳上,那是安葬林易渺母親的墳塋。一股青煙從墳頭冒出,然後化為林易渺的母親,月光照在她蒼白的臉龐上,也照在她腳下泥濘的小路上。她沿著小路飄到樹林旁邊的稻田裡,冷漠地看著林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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