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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墟,一片的廢墟,甚至有一個角還是坍塌了下來,泥石傾壓了三分之一的洞穴,地上只有些散落的殘缺的像是牆的一部分的石塊,連這裡原先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大腦嗡嗡作痛,剛才眼前黑的一瞬間好像有看到聽到什麼,但又疑心是不是自己記錯了,因為……什麼都想不起來。
走到吳邪旁邊,覺得嘴有點乾巴巴的什麼都說不出來,上下嘴唇似乎黏在了一起,什麼話都問不出來。張起靈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說道:“只是昏迷,沒有什麼事。”
我嗯了一聲,又不說話了。說起來,這是我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吳邪,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感覺,又或者只是剛好在發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安靜靜好像連時間都不再走動,有點難受但又好像習慣了。
張起靈起身去查探四周了,我轉而盯著他,看他到處尋找,忽然脫口而出道:“你說好的話是不是都不作數了?”
“什麼?”張起靈疑惑地回頭問道。我有點尷尬,怎麼突然間亂說什麼?只好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額,不,其實沒什麼。”
看到他微皺著眉轉過身去,我有些懊惱。身後傳來細微的聲音,我轉身看去,是那個古古怪怪的姓田的學生,他晃了晃頭坐了起來。我習慣地問了聲道:“還好吧?”
他好像很靦腆,點點頭說道:“恩,還好。”
倒是我有點不習慣他突然變成這樣,有種怪怪的感覺。他忽然皺了下臉,似乎有些難受,我忙走近幾步,問道:“哪裡不舒服?”他張了張嘴,但好像是聲音太輕,所以我沒有聽到,便又湊近了許多。
“是你吧?”他忽然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來,輕聲說道。我有些莫名地“啊?”了一聲。
“不記得了?”他又說道,然後嘖了兩聲,自顧自地站了起來,又是那副靦腆的樣子。瞬間,我有了一種被戲弄了的感覺,但又不好發火。
深吸了一口氣,我才決定無視掉他。恰好這時候其他的人也開始轉醒,我也有了藉口離他遠點。
一圈下來,眾人都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最多就是頭有些昏沉。最讓我吃驚的是張教授,他對於來到這麼一個地方並沒有吃驚之類的情緒,反倒是有些心事重重。
應該是看到我在看他,張教授衝我招了招手。有些奇怪,這一路他都沒對我有些特別的什麼,現在叫我又會有什麼事情?
想是這麼想,但我還是走了過去問道:“教授有什麼事嗎?”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對圍在他身邊的幾個學生說道:“你們也去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路能出去。”
三個學生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應了一聲知道了就離開了。我倒是更加疑惑了,又什麼事情非要把別人支開單獨跟我講?
“孩子啊,你叫什麼名字?”確定了別的人都走遠了,張教授非常和善地問道。“鍾……鍾靈。”我疑惑地回答道,他想做什麼?
接下來他又問了我一些問題,我琢磨著回答了。我跟他說我是孤兒,被吳邪收留的,目前就是跟著吳邪工作……
又扯了一會兒,他有些遲疑地問道:“那你知道那個張小哥是什麼人嗎?”腦中念頭一閃,我知道了這才是他叫我過來的真正目的。
但是他問這個做什麼?有了遲疑,我回答的時候也小心了些,只是說是吳邪的朋友。
張教授聽了似乎有些失望地說道:“是嗎?那你也不知道他的來歷?”
我沒有感覺到他的惡意,但我猜不出他的心思,只好說道:“有什麼事情,不如你過會兒自己跟他講清楚比較好。”
張教授愣愣的,半響才搖著頭嘆氣,不再吭聲。
我握了握手,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就地坐在張教授旁邊,說道:“不然,你有什麼事也可以先跟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