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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突然抬起頭來,我的心跳漏掉了一拍,這是在嚇我?!但他的眼睛直直地對上我的,清冷的目光讓我有些發毛。
我額了一聲,剛想說要不算了之類的,但他卻蹲了下去。
緊張的心情一掃而空。其實……這只是另一個自己吧?
奇怪的念頭浮現,我不否認地忽視掉它,趴在了他的背上。至少他還有溫度吧!我自嘲地一笑,今天晚上的情緒真的很不對勁。我叫了叫他的名字,開口說道:“我不知道自己從什麼地方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家人。你做我的親人可以嗎?”
情緒不對勁歸不對勁,該說的還是要說,就像在網上看到的一個學生的抱怨“即使明天是世界末日,我今天還是得熬夜看書!”
我感覺到他的身體僵了一瞬間,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我。我也不在意,把全身的重量都卸下來,身體輕飄飄的。
閉上眼睛,依靠和陪伴……呵,這種感覺真的像罌粟一樣迷人而充滿**!
回到住的地方,也就是吳邪的別墅。張起靈叫了一聲,但身後的人彷彿什麼都沒聽到。仔細聽了聽,沉穩而輕淺的呼吸在告訴他身後的那個人已經睡熟了。
再一次感慨了鍾棘對他的信任。張起靈只能無奈地把人揹回到她房裡。
床上的人睡得很不安穩。在張起靈把她放在床上的瞬間,鍾棘就抱上了自己的被子,蓋著一半,抱著一半,眉頭輕輕地皺著。
張起靈動了動嘴卻沒有發出聲音,家人……嗎?
他神色複雜地看著床上的人,最終還是靜悄悄地離開了。
黑暗之中,動彈不得。我皺著眉,是夢魘嗎?一張臉突兀地出現在我的面前。雙眼皮,眼角有點上挑,說是狐狸眼或者桃花眼有不是,只是稍微有點挑,不明顯的那種,鼻子很精緻,粉色泛白的嘴唇,整張臉看起來很清秀,左眼角還有一個紅色的痣,黑紅色的瞳孔。
她滿臉笑意地望著我,眼裡一片冰冷。交錯而過,嘴唇輕附著我的耳朵。
不再被遮擋住視線,我看到了遠處血紅色的天空,遍地的花朵像燃燒著的血液。她輕輕地說了一句話,聲音沉緩,空緲,“決定……了,嗎……”
瞳孔瞬間放大,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想哭,但我沒有眼淚。紅色的絲線在我眼前飄蕩,像是在燃燒。
腳下一陣失重,像是落下了懸崖。我抬頭,那個女人一身的紅衣,長髮由紅色燃燒成白色,冰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便離開了,向著那片燃燒著的天地走去。
瞬間被驚醒,米白色的天花板高高懸在上方,垂下來的水晶燈像是要落下來將我消滅在床上。我連忙起身,這才發現我竟然就這麼穿著衣褲,鞋子睡了一晚。
閉上眼睛,平緩了下心跳到疼的心臟,左手不自覺地顫抖著,像是在諷刺我。是我以前的記憶還是什麼?
我不想去思考,離開房間。張起靈不在,估計是去買早餐了。拉開大門,雪還在下著,堆了厚厚的一層,我想轉身回去,卻看到雪地裡躺著一個人影。
或許是好奇,我走過去把他翻過來。一張熟悉的臉出現了眼前,吳邪?
可吳邪不是同他二叔過年去了嗎?怎麼會在這裡?我看他青紫色的臉,便去探探他還有沒有呼吸。好在還有輕微的氣流,我思考著要不要打電話叫120,。
“找到你了!”沙啞而堅定的聲音響起,在我愣神的一瞬間,有什麼戳進了我的手腕,一觸即離。那個吳邪輕巧地翻身落在別墅的大門外,笑容陽光地衝我揚了揚手上的東西,是針管,裡面裝了一些紅色的液體。我想去追,身體卻有些麻痺。
他有些吃驚地看著我一動不動,旋即有些無奈地一笑道:“你的體質果然不太一樣啊,十人份的麻藥都沒把你放倒。不過,反正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