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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浮氣躁,出手之間常有破綻,但他此時並不忙著取勝,有意想看看他的劍法,是以只以普通劍招招架,並不還擊。
轉眼之間,何惠勇就搶攻了三四十招,見奈何不得徐玉,心中更怒,猛的騰空躍起,劍氣暴漲,一道凌厲的劍光,急向徐玉當頭罩下,正是玉虛七式中的第一招“白虹貫日”。
徐玉微微一笑,劍尖在半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弧形,正是“斗轉星移”,何惠勇只覺得一股大力,將他的劍勢引得偏向一邊,這招“白虹貫日”就這麼輕輕巧巧的被他破去,當下心中大驚,想也不想,“星垂平野”、“蒼松迎客”連綿使出。這三招劍法本是他這次挑戰徐玉的依持,此時連綿使出,倒也劍氣深深,頗為厲害。
但徐玉熟習舞月劍訣,那是風清子窮一生之力,所創出的曠世絕學,總領天下劍術總綱,他又怎會在乎這他本就熟悉無比的玉虛劍法。
“原來你所依持的就是這三招煉的半生不熟的劍法,看好了,我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玉虛劍法。”徐玉冷笑道,當下就是“白虹貫日”、跟著“星垂平野”,他兩招一出,接著劍意綿綿不斷,欲罷不能,“枯木逢春”、“蒼松迎客”、一直到“金雁迴翔”、“有鳳來儀”把七招全部使完,何惠勇見他竟會玉虛劍法的全部招式,早已嚇的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招架,幸好徐玉也無意傷他,最後一招“有鳳來儀”只指向他腰際,在他腰際輕輕一劃,而後收劍站住,微笑著看著他。
何惠勇一愣,猛覺得褲子急向下滑,不禁“啊——”的一聲,驚叫出來,手中的劍噹啷一聲,落在地上,雙手忙著要去提褲子,卻那裡還來得及。
原來,徐玉的最後一招“有鳳來儀”挑斷了他的褲腰帶,讓他當眾出了個醜。若說前年的比試徐玉是無意,那現在可以肯定,他是故意的。幾個女弟子包括聶珠在內,都羞紅了臉,轉過身去。
何惠勇的臉色已變成了豬肝色,頭上的青筋根根凸起,雙手提著褲子,兩眼惡狠狠的盯著徐玉,又羞有急又怒,似乎恨不得要一口把他吞下去。
徐玉看著他冷笑道:“等下就麻煩兩位去幫我把回雁院打掃一下吧!”說完,將手中的劍遞給呆若木雞的聶正駿,頭也不回的向回雁院走去。
眾人包括南宮天翔、馬中群在內,全都呆住,眼看著他就要離去,南宮天翔忽然叫道:“你站住!”
徐玉依言站住,轉過身來,問道:“大師兄有何指教?”
“這玉虛劍法,你從何學來?” 南宮天翔問道,他這一問,眾人方才想起,師傅既然沒有教他這劍法,那他這劍法是從何學來呢?難道他竟然會無師自通不成,更多的人心裡則懷疑,他是否是偷學的?可是,他卻又從何處偷學的呢?
“你認為呢?”徐玉不答反問,說著,也不等他回答,徑自向回雁院方向去了,只留下一干人呆在當地。
徐玉只覺得渾身乏力,胸口好象壓著一塊大石頭,悶的難受,又好象有誰拿著一把大鐵錘,往他的心上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痛的出奇。剛才雖然勝了何惠勇,但鬱悶的心情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難受了,眼前老晃著師傅的影子和一個陌生的女人在一起,師孃則蜷縮在角落裡傷心落淚,一會兒有好象看到聶珠穿著大紅嫁衣,拉著南宮天翔的手,溫柔而笑,自己叫她,她理也不理。
好不容易走到回雁院門口,剛要上臺階,猛覺得胸口一陣刺痛,彷彿一根尖針,深深的扎進了他的心窩,喉口一甜,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來,同時腳下一軟,頓時摔倒在地。
“二師兄!”季俊南留在他房中一直沒走,這時聽到有動靜,出來一看,卻正好看到徐玉吐血跌倒在地,當下大吃一驚,忙上前將他扶起,卻見徐玉臉色蒼白如紙,手腳微微顫抖,幾乎連站也站不起來,心中大急,“二師兄,你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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