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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介面說,“我當時立刻發表了意見。我認為這樣的服裝非常合適,瘟疫醫生的裝束能夠完美地遮蓋住裡面的真人。所有的人都非常喜歡這個主意——也許是因為瘟疫醫生所特有的陰森氣氛,總之,我們都興奮不已。然後,我們的計劃逐漸細化。兩個星期之後,整個計劃都設計好了。”
“我猜想每一個細節,你們的每一個動作都被嚴密地按照時間順序編排好了?”圖威斯特博士問道。
“是的。”戈登爵士的語氣中不乏驕傲,使人覺得他在編排“劇情”方面作出了重大的貢獻。
“八月三十一日晚上,接近十點的時候,我和科斯閔斯基到了戴維德·柯亨的房間裡。”多納德·閏桑姆接著說,“科斯閔斯基打扮成了一個瘟疫時期的醫生,而我則是維多利亞時期的體面的醫生形象。戴維德·柯亨在房子裡等著我們,他負責準備好人體模型、擔架和其他東西。”
“你們當時就穿著醫生的服裝在街道上行走?”阿徹巴爾德·赫斯特警官驚呼了起來。
“我開著自己的車子,科斯閔斯基住得不遠。我們……我們打算從一開始就進入角色。說起來,看到一名巡警的時候,我們著實吃了一驚,他差一點點兒就抓住我們了。”
“那麼您,戈登爵士,您沒有參加這場慶典?”圖威斯特博士問道。
“沒有。我的年齡已經不適合這種事情了!至少,我已經不適合進行表演了。”他狡黠地聲稱,“另外,我沒有陪他們去是明智之舉!”
多納德·閏桑姆苦笑了一下。
“圖威斯特博士,事情的發展就像您猜測的那樣。我只補充一點:倒在地上的是施爾頓醫生,也就是科斯閔斯基——他當然是故意跌倒的,這個動作引發了患者在走廊中神秘消失的混亂局面。戴維德·柯亨,也就是羅斯醫生並沒有跌倒,因為他穿著行頭,一旦倒地就再也爬不起來了。接下來,很自然也是戴維德·柯亨守在樓梯井旁邊,剩下的人——科斯閔斯基、敏登夫婦和我再次進入柯亨的房間去搜尋‘消失的人’。然後,事情突然搞砸了。我剛才說過了,我的朋友所製造的小小奇蹟還夠不上完美……”
“我跟他說過多少次,讓他當心!”戈登·米勒爵士怒氣衝衝地說,“多納德,你可以給我作證!”他又轉頭對兩位偵探說:“在金屬支架的前側,有兩根很細的金屬桿。如果人體模型裡面的人彎腰的話,那兩根金屬棍就會變得很危險……但是,我又不能不用那兩根金屬棍,因為……算了,說這些細節有什麼意義。但是,我曾經反覆地向戴維德·柯亨強調過,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不應該彎腰!”
“先生們,你們現在明白髮生了什麼,對嗎?”多納德·閏桑姆嚴肅地說,“他肯定是做了一個錯誤的動作,然後……”他做出了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科斯閔斯基和敏登夫婦仍然在搜查房間的時候,我回到了走廊的另一頭,找到了戴維德·柯亨。我大聲地問他是否在這一側看到有人經過。他背靠著牆壁,姿勢很奇怪,好像馬上就要摔倒了。如果沒有人體模型內側的金屬支架的支撐,他肯定會倒在地上。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回答我的問題。我立刻就意識到出問題了:他做了一個錯誤的動作,金屬桿扎進了他的肚子。
“我盡力地擺脫了敏登夫婦,然後我向科斯閔斯基介紹了情況。我們都陷入了泥潭……戴維德·柯亨顯然已經死翹翹了。他已經沒有脈搏了。請相信我,如果還有一絲救治的希望,我們會立刻去求救。但是……什麼都救不了他了,通知警察也不會有任何好處……只會給我們惹上一身的麻煩。我們立刻放棄了報警的念頭,因為我們相信沒有任何線索能夠讓警方懷疑到我們的頭上。我們考慮了一下敏登夫婦將會彙報給警方的證詞——一個難以置信的故事……這個故事太離奇了,警方絕對不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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