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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一邊小跑著接住了司徒翰軒手裡丟下來的韁繩,一個跟在馬的後面等馬停穩了以後,立刻就匍匐在了草地上,將自己的脊背放平,還有一個一直跟在兩人的後面垂著雙臂等待著吩咐。
司徒翰軒一把抓住了肖喜喜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直接就將她丟進了站在一邊等著吩咐的人懷裡:“將她弄乾淨。”
“是,皇上。”那人接住了肖喜喜,卑微的行禮。
司徒翰軒踩在匍匐在地上脊背,緩緩的下了馬朝自己的帳篷走了過去。沒走幾步他停住了腳步,然後回頭叫住了那個抱著肖喜喜的人:“你等等。”
“皇上還有什麼吩咐?”那人立刻就停了下來,轉頭看著司徒翰軒卑順的聽著吩咐。
司徒翰軒朝那人走了過來,最終站在了他的面前。他伸出了手裡的馬鞭,輕輕的撥開了肖喜喜的頭髮,眉間微微的翹了一下,而後冷笑了一聲:“還真能睡,這樣都不醒。”接著他放下了馬鞭,轉身吩咐著:“把她抱進我的帳篷裡來吧,再燒桶水過來。”
“是,皇上。”
司徒翰軒一邊將手中的馬鞭、手套和剛接下的披風交給了跟在自己身後的侍衛,一邊朝自己的帳篷走去,不在理會眾人。
至於那個莫名其妙的公主早就已經睡得昏天暗地,不見天日了。司徒翰軒直到了現在還在思考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他把這個公主帶回來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畢竟美人計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太多。
美人計?司徒翰軒又回憶了一下肖喜喜那張臉,抽動了一下臉皮,不可能有這樣得事情吧……
試探(1)
若是說肖喜喜神經大條一直沒有醒,倒不如說她實在是太能將就了。從小就吃不飽穿不暖的她對於睡覺的地方一般是沒有什麼要求的,只要不是在水裡,哪都成。而剛才確實是因為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刺激了,又加上大頭朝下血脈上湧造成狂吐一番後,實在是沒有精力和力氣繼續活蹦亂跳了,管它在什麼地方,昏昏睡去。
司徒翰軒示意跟著進來的人把肖喜喜丟在地上,然後他滿意的看見了肖喜喜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司徒翰軒微笑起來,看上去他似乎因為這個痛苦的表情發現了什麼高興的事情,於是他揮揮手,讓帳篷裡的人統統的都退了出去。
肖喜喜睡得正香,甚至夢見了自己剛剛經過了長時間的排隊得到了對街轉角那家老店饋贈的桂花鴨,誰知道,剛剛咬了一口,居然掉到了一個下水道里。緊接著,腰背上傳來了刺骨的疼痛讓她不得不睜開了雙眼,睡眼迷濛中,她揮動著雙手,不甘心的看著從自己手中飛走的桂花鴨,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我的桂花鴨啊!”
司徒翰軒瞪著眼前這個流著口水,蓬頭垢面,虛著雙眼,手舞足蹈著慘痛呼喊桂花鴨的女子,只覺得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
司徒翰軒從出生就是太子,母親是舉止典雅的高貴皇后,父親是文質彬彬的一代明君,就連伺候他長大的宮女們都個個是大家閨秀。而自從登基以後,他身邊的女人不斷,無論是公主命婦,還是貴族小姐,就從沒有一個是這樣舉止粗鄙的女子。他伸出了手輕輕的揉了一下眼睛,他想他一定是這一路的風塵僕僕過於勞累了,怎麼可能看見如此驚人的畫面。
瓦吉國並不是大國,但是,它嚴明的禮教卻讓司徒翰軒都覺得很是拘謹。
小時候有一個服侍司徒翰軒的宮女就是瓦吉國人,雖然只是一個落魄的小貴族家的庶女,可是,她的舉手投足之間的嚴謹讓司徒翰軒從小就對她分外的尊敬。可是,眼前的這個女子怎麼會出現這樣的舉動?司徒翰軒站了起來,他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是不是瓦吉的國王也想搞點新的改變,所以對這個分外鍾愛的女兒聽之任之了呢?
試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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