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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耿耿於懷的。
“這個臣已經說過了,臣妾是因為小產而薨,實在是死得不乾淨,又怎麼能髒了陛下的眼呢?”司徒翰飛的笑在唇邊晃動著,顯得那麼可惡。
司徒翰軒眯了眯眼睛,冷哼道:“飛,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不要給我弄這些虛浮的套子,你知道,我不信。”
“那又如何?”
“為什麼不讓我見她的最後一面?你為什麼這麼做?”司徒翰軒皺著眉毛,他的嗓音裡好像灌了濃濃的藥,苦的澀人。
“大哥,你可真是貪心啊。”司徒翰飛終於斂下了臉上的笑容,然後冷冷的撇了撇嘴角:“你見了她的第一面,難道還要見她的最後一面嗎?”
“你是故意的。”司徒翰軒的話沒有一點疑問,完全是一種肯定。
“是,我確實是故意的。”司徒翰飛一點也不否認,他靠著棺材,那臉上的笑容可惡到讓人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沒有想到你的心眼不大。”司徒翰軒對於司徒翰飛的承認還是有些錯愕,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就這樣承認了這事。
說明白1
“我的心眼是不大,但是我也不像是大哥這樣出爾反爾。”司徒翰飛唇邊綴著冷笑,他的目光裡一點敬畏也沒有,彷彿對面的這個人不是他的大哥,更不是這當今的皇帝,只是一個情敵。沒錯,就是一個在他和肖喜喜中間突兀的橫了那麼多年的情敵。
有些話原本是他一輩子都不會說,更不會去想的。可是,到了現在,此時此刻,那些話就像是沸騰的水,想要按都按不住。索性,他再也不去壓著,就讓這些話一股腦的全部都漏了出來。
“出爾反爾?”司徒翰軒有些不太明白司徒翰飛這話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他皺了皺眉毛:“你說的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大哥難道一定要我說得明白嗎?這實在不是什麼好聽的話。”司徒翰飛垂下了頭,輕輕的將手指上的血漬擦掉,笑聲裡滿是濃濃的嘲諷。
他這樣的態度實在是將司徒翰軒給激怒了。他毫不在意的說:“我倒是想聽聽,到底有什麼不好聽的話,從我的親弟弟的嘴裡說出來。”
“親弟弟”這三個字原本是平常的,只是現在卻好像是一根針一根刺一樣戳進了司徒翰飛的心裡,讓他覺得渾身上下都那麼彆扭。他緩緩抬起了頭,表情甚至有些猙獰:“親弟弟?我這親弟弟只會說些不好聽的話,只怕是你這親哥哥做的有些事,連我這親弟弟說都說不出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做了什麼事,讓你都說不出來。”司徒翰軒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他仔細的想了想,似乎他從來都沒有做什麼過錯的大事,怎麼會落下了這樣的口舌?
“既然大哥要聽,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只管說了。”司徒翰飛的臉上罩著寒霜:“自小大哥對我是照顧的,就算你不說,我心裡也是明白的。這宮裡這麼多的兄弟,你只真心待我好,這我是明白的,可是,大哥,古來有一句話,朋友妻不可欺,就連朋友尚且如此,你又怎麼能對這麼對兄弟呢?”
說明白2
司徒翰軒的眉頭已經皺成一團亂麻了,他的目光凌厲,緊緊的盯著司徒翰飛,一個字也不說,只是等著他說話。他實在不知道在飛的心中到底藏著多少他不知,更不可言說的話。
“大哥,你將喜喜給了我,你就不應該在惦記著她。”司徒翰飛苦苦一笑:“大哥,雖然你在我跟前從來都不說,可是,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一直不立後,不是因為不重要,而是,你一直希望將這個位置給喜喜,只是這不可能。就算我放了她,就算你真的能從我手中又奪了她,她也終究不能成為這一國之後。”
“朝中這麼多的重臣天天上著摺子讓你立後,你是真的拖到了沒有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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