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5 頁)
“是。”在聽見司徒翰飛又一次的出聲後,凌波這才回過神來,她連忙又垂下了頭,她是多想承認,可是,她卻不能,因為這是她和青蓮的協議,於是她只能抖著聲音說:“是,回王爺,奴婢,奴婢在來到王府不曾見過王爺。”
“不曾見過?”司徒翰飛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凌波,然後揮手讓她下去,他如何也不相信這個說法。只是他卻怎麼都想不起來,究竟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丫頭了。
司徒翰飛閉上了眼睛,將整個背脊靠在池壁上,任自己的身體在溫軟的泉水裡鬆緩下來。而身後的幾個丫頭也分別送上了香脂澡豆之類的東西供他使用。一直到月白又再次走進了浴室,彎著腰對他說:“王爺,時候不早了,是不是要這個時候起身?”
司徒翰飛這才從池子裡起身,緩緩的走上了岸邊,而身後的丫頭們立刻就簇擁了上來,擦水的擦水,擦頭髮的擦頭髮。等將身上擦乾以後,司徒翰飛披上了一件乾淨的浴衣朝著浴室外面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頓了一下,回頭對正在收拾的幾個丫頭說:“你們打掃以後就在這裡候著,等著王妃用過以後在下去。”
“是,王爺。”
司徒翰飛也不等後面的人回答,揚長而去。
凌波看著司徒翰飛離去的背影,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王爺到底有沒有記得她呢?
此時此刻她的內心是如此的矛盾,一方面,她很期待司徒翰飛記得她,可是,一旦司徒翰飛記得她的話,那麼就意味著他了解了青蓮的心思。將一個遠在瓦吉的宮女送到白奇做丫頭,這個事情怎麼看都不是一件平常的事,所以,她又不願意司徒翰飛能記起她。
這個世界上大概不會有這麼讓人為難的事情了吧。
凌波任命的低頭開始收拾地面上司徒翰飛留下的水漬。那些水漬還殘留著一些淡淡的溫暖,好像是司徒翰飛留下的溫度一般,凌波用鬆軟的浴巾將地上的水漬一一吸乾,接著將潮溼的地方緊緊的捏在手心裡,就好像是捏住了那個瀟灑的背影。
她真的很嫉妒那個叫做潤格的女人,雖然她曾經是公主,可是瓦吉城一破他們兩個人不就是一樣的嗎?為什麼她能得到他的一切,而自己只能遠遠的,靜靜的看著他,甚至連他們曾經有過那一點交錯,都不可以回憶。
凌波想到了這裡,捏著浴巾的手指更加用上了力氣,讓她的指節都變得發白起來。她知道自己已經已經想得太深了,做人不能那麼不知足,不是曾經想,只要留在他的身邊,能夠看著他就好嗎?可是為什麼現在心裡卻又開始奢望那根本就可能實現的東西呢?
這是理智的,這是該遵守的。凌波一直這樣想著,可是心裡那個酸澀的嫉妒就是這樣啃噬著她那不多的理智,讓她的心不停的偏離原本的軌道,愈行愈遠。
青蓮
“回主子,凌波帶出訊息來,淮北王妃很安靜的呆在府裡,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行為,只是經常和淮北王抱怨無聊,懇請淮北王帶她出去散心。”一個小太監匍匐在青蓮的腳下,將剛剛從淮北王府帶來的訊息稟報上。
“嗯,瓊兒,賞。”青蓮端起了桌上的茶碗抿了一下,打發了那個小太監下去。
瓊兒看著離開的小太監有些不能理解青蓮的做法,她看了看青蓮的臉色,然後小心的問著:“主子,奴婢有個問題想問,可是又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青蓮用長長的指甲,將茶碗上漂浮的一片小小的茶葉挑了出來,就那麼輕輕的一彈,茶葉飛得老遠。她看著那桌子上擺著的燻爐淡淡的笑:“你既然不知道該問不該問,那就不要問了。”
瓊兒抓了一下頭髮,臉上浮現了一絲尷尬的笑容:“好主子,可不要生瓊兒的氣,告訴奴婢好嗎?”
青蓮哼了一聲,抬眼看著瓊兒,臉上卻有著淡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