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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他在靜靜的訴說一個和自己全然無關的故事,這種平靜讓肖喜喜的心裡無由來的疼痛起來。
“我和大哥是不一樣的,大哥是君王,他可以做他自己喜歡的事情,很多,雖然他也要付出一些,可是相對的,他可以得到更多。但是,我卻不一樣,我從出生開始就註定了是一顆棋子,是為大哥捨生入死,為大哥鞍前馬後的棋子,我的生是大哥的,我的死是大哥的,我的婚姻更是大哥的。記得我小的時候是很喜歡哭的,可是大哥對我說,你不能哭,你只可以笑,於是,我就笑,笑得滿臉眼淚,卻還是笑的。我從來都不後悔,也從來不怨恨,可是,自從有一天,遇見一個女子後,我覺得有些怨恨起來,我想,在我的一生中,也許再也不會有這樣心動的感覺。她是那麼真實,真實的讓人覺得可怕,可是,我卻偏偏多麼貪戀這樣可怕的真實。”
肖喜喜捏緊了拳頭,然後又頹然的放下,她的心亂極了,心裡腦裡都是那個小小的孩子,他站在遠遠的地方,隱忍著眼中的淚水,然後一直學著微笑,直到再也不會哭為止。
“我很想要得到這份真實,無論用任何東西去交換。可是,有一件事你知道嗎?她是俘虜,是大哥的俘虜,而且是大哥親手抓住她的。她的命不是我的,而是大哥的。大哥讓她去做宮女,那麼她就是宮女,大哥讓她做俘虜,她就是俘虜,如果明天大哥高興了,封她做了皇后,那麼她就是皇后,這一切都跟我沒有關係。於是,我用我的勝利,用的浴血殺敵來和大哥交換,交換她的存在。”
“她,不值得。”
“這個世界上沒有值得不值得,只有願意不願意啊。”微笑凝固在司徒翰飛的唇邊。
第二十六章 草的努力1
夜,並不是安靜的。
除夕的夜晚怎麼會是安靜的呢?幾聲炮竹聲在天空中炸出了一片喧囂。漫天的煙火下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歡樂中。無論這過去的一年有什麼樣的不太平,有什麼樣的苦難,可是終究已經過去了,除夕夜晚下的人們只願意在這煙火下祈禱自己未來的歡樂。
這樣的熱鬧似乎和這個房間格格不入呢。
依舊是那樣暖烘烘的房間,可是一種侵入骨髓的安靜卻一直在這裡盤旋。就算,時不時有喧鬧的爆竹聲,就算爐子上的水一直咕嘟著,可是,那種安靜還是朝著人的身上,朝著人的心上湧了過來,怎麼都避不開。
“這個世界上沒有值得不值得,只有願意不願意。”肖喜喜小聲的重複著司徒翰飛的話,細細的咀嚼著這裡面的每個字,一時間淚流滿面。心裡有一種撕扯的疼在無休止的擴大,她究竟是什麼時候讓自己陷進了這麼進退兩難的地步的?
她不是從頭到尾只是想離開的嗎?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在她已經能狠下心腸離開那個冰冷的司徒翰軒的時候,又冒出了一個讓她怎麼也沒有辦法傷害和割捨的司徒翰飛?到底是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糾葛?
肖喜喜捂住了自己的臉頰,靠著牆壁緩緩的蹲了下去。她很慌,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慌亂包圍著她,她不知道怎麼去處理這樣的情感,此時此刻她只想放聲大哭。哭自己的不夠心狠,哭自己的左右搖擺,哭自己最終沒能說出自己想離開的話。
“你終究是喜歡大哥的吧?”司徒翰飛的聲音還是那樣溫暖,他就是這樣一個暖得讓人都沒有辦法拒絕的男子。
可是此時此刻這樣溫暖的話語,聽在肖喜喜的耳朵裡,卻和詛咒一樣讓人聞風喪膽。就算她在遲鈍,就算她在不靈敏,她也是明白的,現在這個時候司徒翰軒的名字就像是一個禁語,怎麼也不能提起的,於是,她只能沉默,沉默。
“我知道,你始終是喜歡大哥的。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說到這裡司徒翰飛站了起來,接著轉身,看著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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