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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喜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給自己打打氣。肖喜喜你要加油!這才坐了起來,將那個裝著銀票的小盒子放到了一個床邊的櫃子裡,再用厚厚的衣服壓上。
火上澆油
雖然她已經決定在這裡生活下去,不過,大概是她做乞丐時候的習慣,做什麼事都喜歡給自己留條後路,萬一有一天她在這裡火不下去了,她還得靠這些銀票過日子呢。藏好了小箱子,她的心才放了下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嘆了一口氣,用一種極為不甘心的語氣對著肚子裡還什麼都不是的孩子說:“寶寶,你一定不知道,你娘為你放棄了什麼樣的選擇,你以後一定要孝敬我哦!”
雖然肖喜喜決定要保密這件事,可是月白還是寫信找了最快的船隊送往瑤國去了。而當司徒翰飛接到了這封信的時候正好是他要離開瑤國的時候。他剛剛穿好了朝服冠冕,要以迎婚使的身份去辭別瑤國的國王。柳生卻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封信,走到了司徒翰飛的身邊,行了一個禮,然後說:“王爺,家裡面來信了,是現在看,還是一會再看。”
家裡面來信了?司徒翰飛正在帶頭冠,聽見了柳生這麼說,不禁微微一愣,又是喜喜寫來的信嗎?難道她上次並不獻殷勤嗎?他心中一陣狂跳,然後轉頭看著柳生問:“誰寫的?”
“是月白。”
司徒翰飛說不出現在現在心裡的感覺,就好像一本冰冷的水一下子就澆滅了他所有的熱情。他並沒有表現出失望或者是別的情緒,只是點了點頭,伸出手,道:“拿來吧。”柳生立刻恭恭敬敬的將那信就放在了他的手中,接著,人就退到了一邊。
司徒翰飛捏著那薄薄的信,面無表情,許久以後,他才揮揮手,讓還在伺候自己穿朝服的宮女們退了下去,接著猜撕開了那烙著火漆的信。
信的內容極為簡單,不過三兩句話:“妃有孕,太醫說是一月餘前之事,算算日子是王爺走前的日子。”司徒翰飛的心頓時像被搓上了最苦痛的鹽。肖喜喜懷孕了,這是多麼好的一件事,多麼讓人高興的事,他本來該歡呼,本來該高興的跳起來。他終於有了自己的孩子,而且是他和肖喜喜的孩子,這大概是他晦暗的生命中最亮的一抹顏色了。
刺眼的笑容
可是,看著月白的信他卻絲毫的高興不起來。月白如果只是說妃有孕的話,想必現在他要笑出聲音來,但是,她後面寫的內容卻讓他笑不起來。她說太醫診斷是他走之前的事,那麼,就說明月白在懷疑這個孩子並不是他的。她在暗示自己,這個孩子也許是自己的也許是大哥的嗎?
他想起了那個中午,是那個中午嗎?還是,還是時隔那個中午不遠的留宿皇宮之夜呢?司徒翰飛覺得自己要瘋了!這種猜疑,這種矛盾幾乎讓他覺得自己都支撐不下去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帶著怎麼樣的表情和情緒迎接了雪姬,這個未來的皇后踏上了歸途。
船隊航行的並不慢,也就一月有餘就到了白奇。到的時候,正好是開春的時候,雖然冰雪還沒有完全的消融,但是,空氣裡已經有了一些暖暖的氣息了。那黃色迎春花竟然開滿了整個白奇,司徒翰飛騎在馬上,帶著一大隊的人馬和奴僕以及司徒翰軒的賞賜朝著王府回去,他忽然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他竟然走了那麼久了嗎?
那淮北王府前面的街上人群喧譁,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一片熱鬧。而在門口更是不得了,裡裡外外都站著人,他們都穿著鮮亮的衣服,有紅的,有黃的,有綠的,五顏六色,好看極了。而在這些人的最前面站著一臉期盼的月白,她穿著一件對襟的桃紅色衣服,更是襯著她面如桃花,十分漂亮。
遠遠的,忽然聽見有拍手的小太監來了,隨後是越來越多的拍手的小太監朝著王府門口跑來,月白連忙高興的對著所有人說:“來了來了,王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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