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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菸。
男人們自然是菸酒不分家,敬菸敬酒都是題中應有之義,可我一直在思考敬菸背後的典故,我覺得敬菸比敬酒更能讓男人興奮,你想啊,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小心翼翼的湊過去,打火機“啪”一聲,火光一閃,顫巍巍的給菸捲點上,男人長吸一口氣,再撥出來,青煙嫋嫋……這過程簡直……簡直太TM的YD了,尤其是這姑娘還是別人的新娘子!
有時候我覺得我讀英語系屈才了,我應該讀哲學系才對。
人妖站了個騎馬鑽襠式,把煙斜叼在嘴裡,露出一口大黃牙,腦袋一晃,“點!”
點你天燈啊點!
我把打火機舉到與耳平齊,“啪”,隨著火苗亮起,我用董存瑞點炸藥包時的心態沖人妖款款微笑……我估計我這笑容挺滲人的,要不這人妖咋情不自禁往後退了一步呢?
“等等!”人妖叫停。
幹嘛呀……
人妖拖了把椅子過來就往上踩,我心道就您這二等殘廢的五短身材,墊把椅子也高不了多少……好吧,還挺高的,我這回得仰著腦袋踮著腳給他點了。
“行了!”人妖抖擻了下胳膊腿,彎腰撅屁/股的擺好了姿勢,那嘴翹的別提多噁心了。
我沒好氣的抬手……丫居然故意往上一抬!
周圍一陣鬨笑。還有人在旁邊鼓著嘴巴吹氣的,看得我牙癢癢。
我只好再往上抬了一抬……他又一躲!
我回頭,朝沈恪看過去。
他皺了皺眉,“差不多就行了!”語氣還是很和緩的。
我知道他能做到這一步,已然很不容易。一直以來,大男人主義在我們這兒還相當盛行,別看我在家裡人五人六的,那是因為我是獨生女,我爹孃也慣著我;到了外面可不敢這樣,外頭的事兒得給男人面子——這句話我老孃給我耳提面命過不知多少回!
果然那人妖陰陽怪氣的,“才點個煙,就心疼了?”
沈恪淡淡的笑,“我的老婆,我當然心疼。”
誰都看出來他生氣了,我挺高興,於是我決定不把場面鬧僵,反正不就是點個煙麼,我笑著說,“沒關係的,一二不過三麼!”
“就是就是,”人妖一臉賤樣兒,“一趟兩趟肯定不夠,必須三趟啊!這是規矩!”說完還朝沈恪一抬下巴,大拇指朝我指指,“你女人不錯!”
MD還敢挑釁?!
我笑得越發甜,“謝謝大哥,咱們趕緊點吧,我手都酸了!”
“好好好!”人妖再一次擺好姿勢。
“火來咯……”
我慢慢湊過去,人妖果然又跟貓捉老鼠似的下意識的躲閃,我嬌嗔著跺腳,“你別躲呀……哎呀……”
人妖一閃、我一抖……也不知道是他閃的還是我抖的,總之那火苗走錯了地方,沒點著煙,卻把人妖的鼻尖給燒了!
“嗷!”人妖大叫一聲!
“啊啊啊……!”我也尖叫,叫的比人妖還慘烈,“誰推我的?是誰推我的?”
圍觀群眾擠擠挨挨那麼多,誰知道那是誰推的呀?反正看到出了事故,一個個都樂得跟二百五似的。要說這位也是人才,明明捂著鼻子直哆嗦,可偏偏還是站在那椅子上不下來,上面涼快些麼?
我捂著胸口一臉嬌弱,“這可怎麼辦……快叫救護車吧!”
有人“切”一聲,“叫什麼救護車啊,給他找點東西降降溫。”
“有冰塊麼?”
一時半會兒哪有冰塊?有個聰明人從果盤裡挑了塊西瓜遞給人妖,他毫不猶豫就把西瓜捂鼻子上了,模樣那叫一個可觀。
沈恪攬著我下命令,“趕緊把他送走。”
立刻就有倆不知從哪兒鑽出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