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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巔峰,屬於那種就算是死了也會成為教科書上的人物的型別,而她這一生就只收了diana一個關門弟子,只從這一方面來說,她的首次露面就值得媒體記者追捧!”
顧東玦一目十行,將diana這些年發表的作品,獲得的榮耀都看一遍。
這些履歷太完美,太出色,讓他有一瞬間都產生懷疑,這個人真的是蘇瑕嗎?
他發現自己對她真的所知甚少,結婚三年,他甚至都不知道,她竟然如此有設計天賦,她還以為她那些放在櫃子中裡的畫紙,只是閒暇時的塗鴉。
他忍不住再確認一遍:“diana和安東尼認識嗎?”
“應該認識吧,羅賓夫人可是安東尼的丈母孃,她的關門弟子他多少見過的吧。”
顧東玦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猛地抬起頭:“你說什麼?羅賓夫人和安東尼是什麼關係?”
tam被他這一驚一乍給嚇到,愣愣地說:“丈母孃啊,就是岳母,mother…in…law。”
顧東玦面色一冷。
tam被他瞪得格外無辜:“安東尼的亡妻愛麗絲就是羅賓夫人的大女兒啊,我說羅賓夫人是安東尼的丈母孃沒錯啊,他們兩家的關係一直很好,並沒有因為愛麗絲的離世而疏遠,我還聽說愛麗絲的妹妹雅安也很喜歡安東尼,沒準哪天就又成一家人了。”
顧東玦的神色微松,他還以為安東尼已經有妻子,卻還欺騙蘇瑕的感情,原來是這樣……
看完了diana的簡介,顧東玦只覺得陌生,這上面寫的人完全是他陌生的,可偏偏,這個人就是他曾經的妻子——蘇瑕。
見他竟然還露出了恍惚的表情,tam越好奇了:“哎哎,你今天很反常啊,到底怎麼了?”
顧東玦拿起酒瓶,動作不疾不徐,仰起頭灌下不少,才淡淡道:“我找到她了。”
蘇瑕。
無需他開口說是誰,tam便清楚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蘇瑕。
tam收斂了嬉皮笑臉,定定地看了他半響,才盤腿在他對面坐下,想了一會兒,還是覺得應該會確認一下:“你說的這個‘她’,是蘇瑕嗎?”
顧東玦沒回答,只是看著那份檔案上的名字,幽深的眸子蘊含著讓人看不懂的色彩。
tam沉默,相交多年,他很瞭解他的性格,越沉默代表心思越重,也代表越難以啟齒,這麼多年來,蘇瑕在他心裡都是這個地位。
他剛才說出‘我找到她了’五個字,那麼平淡,那麼輕描淡寫,彷彿這個人只是離家幾日又回來了,而不是曾在人海中銷聲匿跡數年,但也就是那麼平淡的五個字,無不透露這一股塵埃落定的安心。
“好吧!今兒我就捨命陪兄弟!”tam從他的酒櫃裡拿了一瓶紅酒開啟,用力和他碰了一下杯,仰起頭咕嚕嚕地灌下大半瓶。
顧東玦對他覬覦他的好酒多時,此時趁機偷喝,還用如此冠冕堂皇藉口的行為不為所動,只是一口一口地將辛辣的酒液注入口中。
……
等到結束時,地上已經滾著無數酒瓶,tam爛醉如泥,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顧東玦儘管眼神有些迷離,但神智還有幾分,扶著酒櫃慢慢起身,搖搖晃晃地臥室走去。
但他還是無法忍受自己躺在地上睡覺這種事。
人事不省的tam忽然抓住了他經過的腳,半夢半醒,含含糊糊地問:“阿東啊,你這些年到底喝了多少酒……怎麼這麼能喝……”
顧東玦嫌棄地一抖腳,tam的手便鬆鬆垮垮地掉在地上。
他朝臥室晃去。
阿東,你這些年到底喝了多少酒?
喝了多少?
他怎麼會記得?在滿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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