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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過,蹄聲漸遠,楚喬這才安下心來,抬首望遠去的馬兒,楚喬面露疑惑,為何會在此遇主上,且孤身一人?
石之軒駕馬賓士於寬道,怎會去瞧那極為普通的馬車,自是不知兩人又錯過了。眼見至浙陽郡,一心想著馬兒再快點,能快些見到清清,與他那從未謀面的孩兒。
馬車內,元譽被狂奔而過的馬蹄聲吵醒,撐起身道:“娘,我們到洛陽了麼?”
“沒有,快至浙陽郡。”清清知連日的趕路,譽兒睡得並不安穩,心疼地望著元譽。
一聽是浙陽郡,仍存的睏意頓時全無,來了精神,元譽喜道:“娘,我們會回無心谷嗎?”
輕搖頭,清清答:“不會!至浙陽郡,楚喬會與我們分別,到時候我們改騎馬前行。”無心谷不能歸,也不知三師兄會不會留在無心谷尋仙劍訣。
“我們到底要去哪兒?”元譽頹然道,神情略帶失望。
清清眼瞥過車簾,手撫譽兒的發,柔聲道:“到後譽兒便會知道。”對楚喬,她仍是不放心。這段日子,她利用楚喬,行了些方便;接下來的事,可不能讓楚喬知了去。正巧楚喬要離開,故也不作挽留。
嶺南,四季如春,陽光普照。
一人手握張小紙條,快行邁步,提足,過門檻。步入正廳,只見兩人正商量著什麼,看見來人深蹙的眉,住了嘴。
“大哥,他們找到清清了。”宋智喘吁吁道。
宋缺聞言甚是喜悅,忙道:“她在何處?”要知五個月前,跟隨清清的僕人帶上信箋返回,他心難安五個月,總覺清清所言可不像與信中說這麼簡單。
三位哥哥毋需為妹擔憂,只想母子二人自在行路,望哥哥成全。
宋智搖頭,執紙條的手一伸,宋魯接過一瞧,抬首望宋缺,愕然道:“跟丟了。”
跟丟了,又是跟丟!宋缺一掌拍在茶案,茶案發出“嘭”地一聲,茶蓋磕在茶杯上發出的聲。這怎能使他放心?既是二人遊山玩水,何需躲開暗侍。
廳內一陣沉默,另外二人難道見大哥生氣,氣不敢喘。良久,宋缺神情頗為無奈道:“讓他們回來吧!”
“大哥。”
“大哥。”
宋魯、宋智同喚,對宋缺作此決定,大為不解。
宋缺慢慢坐下,左手手肘緊貼茶案,手撫額道:“清清不是不知分寸之人,且她武功不弱於我,由她去吧!”閉上眼,眉心微攏。
兩人望了眼哥哥,又相互對視一眼,搖了搖頭。轉身步出正廳,留宋缺一人靜坐。不知過了幾個時辰,只見夕陽斜下,暗暗地光透過洞開的門射入廳內,映在宋缺的側臉,一聲輕嘆於此時響起。
“年少空許約,憾事難補救。”
淨念禪院
無心谷深處,宛如火海的楓林盡入眼底。
一片火紅的楓葉脫離枝頭,慢悠悠地在半空打著轉兒,突見一人頭頂竹笠,身著黑色勁裝,外披黑色外袍,身子平平飛渡,鞋尖輕點飄落的楓葉,猶如點水蜻蜓般,往南行去。
片刻後,黑衣人身緩緩下移靠地,於楓林中一座石墓前穩立,石墓上落有兩片火紅色楓葉,墓邊楓葉亦是不少,因颯爽的秋風吹至。有楓葉作伴,墓立此,竟不顯陰森。
黑衣人緩緩抬首,斗笠下一雙透著寒冽的眸子先露,唇上蓄著濃黑小胡,原此人是燕飛三弟子陶醉。視線終落於墓主名,陶醉忽上前一大步,左手往石碑上所刻名一撫,縮手,修長的手已被一層黑色灰塵覆蓋。
面上隱露不可置信之色,陶醉愕然道:“死了?”瞧這上面的灰塵,定有三年以上。師傅怎會死去?前方小居無人,故往南來,卻被眼前這一幕驚!
陶醉心中暗道:不!師傅武功高,他答應過師母,不會自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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