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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的私生子東蒿離家出走的時候,這個陣法和擺陣的武士也被一起帶走。如果說誰掌握這個陣法,誰就是滿清正統繼承人的話,東蒿才是真正的滿清傳人。現在這套陣法又順理成章地由東方曉傳給了東方白晝。
今天,宗主兼領隊又是接班人的東方白晝,開始的時候,本來也沒有打算用這種陣法,殺雞焉用牛刀?他以為這一百零八位丄人僅憑個人的武力就可以應付任何局面。
可是,當他從這裡觀看了麥軻三弟兄的打鬥過程以後,就再也不覺得動用陣法是殺雞用牛刀了。擔憂反而跑到另一個方向。這套陣法說是厲害,我們也集中了十萬宗最強高手組陣;但是,既然從來沒有人見到過它的效力,焉知其效力就真如說的那樣?
那邊東方白晝覺得心裡沒底,這邊的麥軻也有些擔憂。原來他在穿越之前研究過所有已知陣法,卻沒有見識過這種。估計其原因,應該是真實歷史中這種陣法從來就沒有見過天日。
既然不熟悉,只能見招拆招了。
從剛才弓箭的勁道,麥軻他也知道,這些人個個功力不俗,如果他們有一套秘訣把眾人的力量合在一起,可以集中發力,那還真是勁敵。
麥軻等人還在原地未動,對方的大陣已經發動,向麥軻這邊開始進逼了。只見這些人一邊前進,一邊不斷地變換位置,不過都保持在自己的陣型裡面。
韋常麾比較性急,拍馬舞錘就衝了上去。烏錐馬雖然爭戰了個把時辰,卻越戰越勇,見新任主人有令,一聲嘶鳴,衝向對方的地煞陣,從正前方一頭撞上去,就要破陣而入。
這時,怪異的事情發生了!前衝的戰馬撞到了地煞陣的人牆,非但沒有破陣,高大的馬身卻被反激回來,如同撞在了具有反彈力的物體上。
烏錐馬大怒,韋常麾大怒,人馬向後退了幾步,又一躍而起,凌空飛踏敵陣,整個人和馬,外加大錘,總重可達千斤,居高臨下向敵陣砸下。
可是這個地煞陣絲毫不亂,飛馬臨頭的時候,四隻手悠忽抬起,極其準確地抓住馬蹄,一隻手抓住一個,然後往上一揚,人馬比來時速度更快地倒飛而回。
強壯而勇敢的烏錐馬連著兩次受挫,也不禁畏懼起來,在被摔回的地方努力站穩,也沒有如同第二次那樣怒而再進。韋常麾見是這個結果,也不禁駭然,這些人的力氣也太大了吧?難道古人都天生神力,我以前只是沒有見過?
只有麥軻看出了一些端倪。這個地煞陣的厲害之處,在於它的聚力能力。表面看來,這些人排成八行,每行九人,行走時互不相連,實際在對付烏錐馬的兩次撞擊和踐踏時,卻是所有人都用手臂連在一起。
這樣的連線,想來是他們聚集力量的通道,只要與同伴的身體相連,就能把一個人的力量透過這個連線通道,集中到發力之處,集中使出來,爆發出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力量,把敵人擊退。
知道了對方的陣法之密,雖然假以時日,就能想出破陣的辦法,但是眼下卻沒有應急辦法對症下藥地立刻破陣。麥軻正在高速開動腦筋尋求辦法的時候,馮運陝已經衝了上去。
他見韋常麾衝陣失敗,也是吃驚不小。論力氣,兄弟盟中除了原來的教練張遠,就數這位韋弟了。既然他在這個大陣面前毫無作為,估計不是靠蠻力就能拿下的。他一則以怒,要為韋弟討回公道;二則要再探該陣底細,給麥軻提供一些有用的資訊。他可不認為麥軻在那裡沒動手,只是在瞧熱鬧。破陣這種技術活,這位小弟最拿手。
馮運陝也是善於用計,喜歡以巧破敵的主。只見他手提兩條水火棍,疾如奔馬一樣衝向敵陣。那些人見打跑了一個騎馬的,又來個步行的,不禁露出輕視鄙夷的神色,這不是自取滅亡嗎?
就連居中坐陣指揮的東方白晝也沒放在心上。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