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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點點頭,便告退回房去了。推開窗。默默地坐到書桌前,看著掛在樹梢的月亮,不由暗暗地嘆息:這可如何是好,蘇政雅這傢伙又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送走溫向東之後,柳氏特地進來勸慰溫婉,也不外乎年紀不小,理應成家之類的云云。溫婉並沒有坦言蘇政雅還活著這件事情,因為不想讓他們為此徒增擔憂,只是點點頭表示對此事並無異議。
第二天,溫婉藉著送書給溫媛解悶之名進宮,想找皇帝說情,卻不巧適逢皇帝與大長公主在勤政殿議事,半日未歸。書閣那邊還有事情要做,溫婉無法在宮中久待,便只得拜託溫媛轉個話,請皇帝在大長公主面前幫她說說話,最好推掉這門親事。
溫婉今日進宮,溫媛一早便猜到或許與平江侯請婚有關,但溫婉一直不說,她也沒有直接問。這會既然開口了,那她放在心裡的一些話也便可以說了。
“其實,婉兒,這事皇上說了也沒有用。”溫媛解釋說道。“我想你應該也不會沒有察覺,皇姑母的意思,是想讓你進宮為妃為後,做皇上的賢內助的。所以,這回平江侯請婚,皇姑母並沒有立即答應,但卻也是在考慮了。”
“平江府的小侯爺,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風流人物。精明能幹,頗有美名。但一直不肯婚娶,使得平江侯愁白了頭髮。如今難得他主動提出想要成親,又是如此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所以即使皇姑母那邊不同意,平江侯也一定會橫了心,堅決請婚到底。沈家先祖是開國功臣,四世三公。在朝中頗有聲望。皇姑母向來又最重愛才納賢、大公無私之名,我看不出多久,皇姑母那邊,估計便要鬆口了。”
溫婉聞言不由怔了一怔:“媛姐姐是說,這次請婚,還真是小侯爺自己的意思?並不是平江侯抱孫心切,從而亂點鴛鴦譜?”
“確實如此。”溫媛點點頭。“皇上昨晚特地來我宮裡,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情。平江侯請婚這件事,委實是忤了皇姑母心意的,皇上也有意幫你回絕。只是小侯爺那邊一口咬定非你不娶,平江侯必定死求到底,皇姑母也是無法罔顧彼此間的顏面的。”
“原來如此。”溫婉會意地點點頭。知道事情的根本源頭在哪裡就好,她也可對症下藥,尋找解決之法。
只是這件事,實在稀奇。一個闊別了五年的人,又是身邊從來不缺美貌女子的“情聖”級人物,一下子就“非卿不娶”了,真是比戲文裡唱的還要有戲劇性。
沈君逸,你的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第一百六十四章 逼婚】
溫婉以朝廷命官的身份。投函正式約見沈君逸,沈君逸也非常準時地欣然赴約。
點過酒菜,例行寒喧了幾句之後,溫婉便開門見山地說道:“沈師兄,你我相識多年,我也不說旁的贅語了。我相信沈師兄的情況應該與我相似,都是已到適婚年齡,家中催得緊。但是婚娶畢竟是人這一生中最重大的事情,無論如何都輕率不得,更不能輕易放棄自己的原則,對不對?”
有別於溫婉的急切,沈君逸倒是全然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輕輕地抿了口茶,抬眼看看溫婉,似笑非笑地說道:“婉兒的意思是,我請皇上為我們剛婚,就是輕率地放棄了自己的原則?”
“沈師兄乃是人中龍鳳,京中多少人眼中的東床快婿,卻獨身至今,必定是心中有所堅持,而一般人無法企及。”
沈君逸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青瓷杯沿,淡然笑道:“說不定婉兒就不在那‘一般人’之列。”
溫婉哂然笑道:“我相信沈師兄並非守株待兔的人。”別人對自己是否真的有意。溫婉確信這一點她還是可以感知得出來的。“我九歲進入京學,便與沈師兄相識,多蒙關照。後來我考入國學,才少有聯絡。倘若我真是沈師兄眼中的非常人,這五年來,沈師兄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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