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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願的。”

“你還敢說他不是在利用女人來保護他。”

“你不瞭解他，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無怨無悔的單方面付出，而我卻一直在傷他的心，等到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時一切都已經晚了，所以現在輪到我來付出了，哪怕只能起到一點點的作用，我也很想為他去做。”

於洋小心弈弈的問“你說的他已經，嗯，死了嗎？”

“當然沒有，死的不是他，是我。”

“你？”

“說了你也不會懂的，上好藥了嗎，這個姿勢很尷尬的。”

“哦，好了，我幫再你包紮一下就可以了。”

“謝謝了。”

“對了，凌芸，你要對付的是龍幫的人嗎？”

“不是”

“那是誰？”

“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準我可以幫到你呀，不管怎麼說我的手底下也有幾十號人呢。”

“這麼多？”

“那當然，不過都是他們自己非要跟我的，我也沒有辦法。”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一個人可以應付。”

“如果沒猜錯的話，你的恩怨是不是牽扯到了黑幫。”

“挺聰明的嘛，既然猜到了，就不要來淌這個混水了，真正的黑社會是什麼樣，是你完全想像不到的，那裡不適合你。”

“那你就可以嗎？”

“我？我早已經習慣了那種生活，腥風血雨、槍林彈雨，還有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到來的死亡。”

不知道為什麼面對於洋時，曉曉就是覺得不必偽裝自己，或許是他看過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所以覺得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

曉曉思考了一下“我嘛？認真說起來我應該是一個遊離於輪迴之外的靈魂吧。”

見於洋困惑的看著自己。“我開玩笑呢。”

於洋鬆了口氣“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是一個靈魂呢。”

這時曉曉的手機響了起來，於洋回過神連忙拿起茶几上的手機，在遞給曉曉的同時無意間掃了一眼來電顯示。

曉曉接起電話“我是凌芸。”

“我是陸鳴，聽說你和龍幫的人起衝突了。”

“他們來找我，讓我跳槽。”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收到訊息，龍幫的幫主程龍最近整頓了很多個小幫派，我們有好幾個聚點都被龍幫破壞了，看來龍幫已經到了不得不除的地步，你最近也小心些，你可是我的致勝武器。”

“知道了。”

曉曉收了線，見於洋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不說話。

“怎麼了？”

“你在混黑幫？陸鳴是天一幫的那個陸鳴吧。”

曉曉沒有說話。

“他曾經找過我，希望我能加入天一幫，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呢？在別人的眼裡我或者是個不良學生，但我絕不是一個墮落的人”於洋轉過身看著曉曉“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在對付黑幫，你到底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非要去混黑幫，你知道結果會怎麼樣嗎？”

“我知道”

於洋抓著曉曉的肩膀“那你就收手吧，馬上退出來。”

“已經來不及了，況且我是不會退出的。”

“為了那個男人？”

見曉曉不說話“我明白了，讓我來幫你吧，我知道自己不夠強，但是你一個人單槍匹馬是肯定不行的，所以把你的功夫教給我，我來幫你。”

於洋的話讓曉曉很動心，一個人來做這件事確實很難，但是如果能夠找到幫手那就不同了，沒準還可以在陸鳴找到月之前就解決了天一幫，可是把無辜的人牽連進來好嗎？曉曉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