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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郡王夜進雲王府,是有事想請郡主解惑?”
“白蓮花,有話快說,別耽誤我睡覺,”雲染不客氣的開口。
燕祁因為她的白蓮花三個字小小的糾結了一下,雖然這三個字聽上去很優雅,沒什麼毛病,可是為什麼他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呢,這女人可是從來不安好心的。
“長平郡主,能不能不叫本郡王白蓮花?”
雲染唇角的笑濃厚,這傢伙心思可真敏捷,竟然聽出一些不好的意味來。
“好啊,不叫白蓮花,可以叫綠茶婊,你要嗎?或者叫賤人。”
燕祁眸光陡暗,這下他知道白蓮花的意思了,原來和綠茶婊賤人是一樣的,罵人的話啊,眼裡溢位濃郁的冷寒之氣,微挑狹長的眉:“你這嘴巴可真臭啊,要不要本郡王請你去監察司去洗洗嘴巴。”
雲染臉色冷冷:“難道郡王大晚上來雲王府就是為了請我去監察司洗嘴巴的,可真夠無聊的。”
燕祁盯著雲染,發現這女人喜怒嬌嗔,完全的隨心所欲,這一點還真是和鳳臺縣那個救他的人有些想像,難道她真是救他的人,回到京城後,發現他退了她的婚後,所以心裡很生氣,才會三五不時的找他的碴嗎?
燕祁想到這種可能性,總算不計較雲染的出言不遜。
“聽說長平郡主三年前被雲王妃送進了鳳臺縣?”
雲染心思微動,臉上神情不變,沉靜若然的應對:“是的,怎麼了?”
“你會使毒,會不會醫術?”
“不會。”
“真的不會嗎?”
“若是我會,為什麼要隱瞞自已會醫的事情啊,這是好事啊,再說三年前我在大宣什麼情形郡王不知道嗎?就算我三年在鳳臺縣沒日沒夜的學醫,也沒人敢讓我治啊。”
雲染的話使得燕祁眸色暗了兩分,覺得她的話有些道理,三年前的雲染囂張跋扈,別說醫術了,根本是不學無術的,就算她這三年在鳳臺縣沒日沒夜的學醫,也沒人敢讓她用醫啊,這學醫可不比學詩詞畫畫,三年可以學得有模有樣的,這醫術沒有十年八年的侵淫,根本不可能治病醫人。
難道是他估計失誤,雲染並不是鳳臺縣救他的人。燕祁的心裡一瞬間鬆了一口氣,說到底他不願意雲染就是那個救他的人,因為若是她是救他的人,他卻退了婚,那不是忘恩負義嗎,不過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底竟然還有一絲別的愁悵的情緒滑過,只是他沒空理會。
同時他想到另外一種可能,當時他並沒有看到救他的女子使用醫術,或許是別的人醫治了他,她只是救了他回去而已,而他直覺上以為她會醫術,或許她並不會醫。
“郡主為什麼如此惱恨於我,一直報復我。”
雲染挑高眉,瞪著燕祁:“你退了一個女人的婚,害得她名譽掃地,現在竟然還來問這話,是不是有些可笑?”
“沒有別的原因嗎?”
“別的原因?”雲染神情微愣,一臉的不解,盯著對面的燕祁,不客氣的說道:“燕郡王,你今天晚上可真是古古怪怪的,莫名其妙的出現,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大堆,究竟想做什麼啊,你不困我困了,我要睡覺了。”
她說完氣狠狠的一甩鮫絲紋帳,倒到床上去睡覺了。
帳外,燕祁眸色幽暗二分,忽地如一道鬼冥幽魂一般的欺身直逼雲染的床前,雲染立刻感受到了,手指一動一枚繡花針捏在指間,紗帳無風輕掀,一道光影快如閃電襲近,清幽的香風瀰漫在紗帳之中,一隻柔滑細膩的修長玉手往雲染的臉上摸去。
雲染只覺得一陣酥麻,那拂過臉頰的袍袖滿是幽蓮之香,如和風一般從她的臉頰滑過,雲染一怔之下回神,大叫起來。
“燕祁,你個流氓,你竟然膽敢大半夜的跑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