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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現在有這麼多的線索,應該很容易把這人給捋出來。”
“你看,宋雋說他只是一個棋子,那麼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給另外一個人做準備的,那個人想要寶藏,想要寶藏做什麼,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宋雋是我師傅的兒子,那寶藏是流花堂的東西,也就是苗家的東西,宋雋乃是苗家的後人,他得寶藏是理所當然的,結果他只是一個棋子,那麼他怎麼會甘心這樣做,他怎麼會甘心把這批屬於自己的東西給別人,是不是說明一件事,那個人其實和宋雋一樣擁有寶藏的繼承權?”
雲染說到這兒,取了一枝筆過來,在宋雋的背後畫了一個問號。
燕祁的臉色凝重了,認真的盯著這個問號,雲染接著又往下說:“宋雋甘心為棋子,說明有一個很大的利益等著他,什麼呢?尋常的東西恐怕吸引不了他,就連金銀錢財都吸引不了他,會是什麼呢,對男人來說,什麼更重要。”
這一次燕祁想也不想,便沉聲說道:“權勢。”
雲染點了點頭:“沒錯,是權勢,要想得到權勢,甘願奉上一大批的寶藏,那麼這權勢應該很大,例如王候之位。”
“你是說那人許了宋雋王候之位?所以從一開始那些人動這筆寶藏的主意就是為了得到大宣的皇位。”
雲染點了點頭:“也許一開始我不會這樣想,但和後面的事情連在一起便可以這麼想了。”
“先皇帝楚逸祺寵信德妃,為什麼寵,就是因為德妃身上有媚藥,這種媚藥使得皇帝寵信德妃,甚到於被掏空了身子,那時候定王楚逸霖叛亂大宣,如若皇帝死,最有可能繼位的不是定王,而是另外一個人,逍遙王楚俊堯。”
燕祁沉默,眼神深邃幽暗,不過雲染的分析他都聽了進去。
雲染又接著說道:“再來說太皇太后,她最後說了有人,她的意思一定是有人跑到她的面前去煸風點火了,我以一介女子之身臨朝問事,這對於太皇太后這個老頑固來說,已經是最大的容忍了,也許她需要不斷的說服自己才能讓自己心平氣和的接受這件事,偏偏在這種時候,有人在她的耳邊不停的說女子不能臨朝問事,女子不能怎麼怎麼的,你想太皇太后還壓抑得了嗎?太皇太后久居宮中,這個人能接近太皇太后,還能說得上話,說明此人不是尋常的人。”
“可是朕查了那一陣子進宮的記錄,並沒有看到有人進宮來,難道是悄悄的進宮來的,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人會武功?避開了別人,偷偷進來的。”
“有這個可能。”
雲染說道,最後燕祁和她兩兩對望,這一切的種種都指向了一個目標,皇位,這背後之人和定王楚逸霖一樣,都想奪得大宣的皇位,而且此人不像楚逸霖張狂,低調行事,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此人的籌謀遠比定王楚逸霖還早,而且更小心。
可是這人要想謀得大宣的皇位,必須有一個順理成章的身份,要不然就是謀逆大宣的萬里江山,按照道理,這人不會這麼笨,所以此人應該有一個合理成章的身份,燕祁和雲染的眼睛亮了。
“逍遙王楚俊堯。”
“從種種的跡像顯示,只有逍遙王楚俊堯才有這順理成章的身份,此人只怕不是簡單的角色,韜光養晦,韜匱藏珠。”
燕祁話落,雲染點了點頭:“不過這裡面有一個死點,如果背後的人是逍遙王楚俊堯的話,那麼宋雋是如何勾搭上逍遙王楚俊堯的,他們兩個人是完全不搭的兩個人,怎麼會走到一起的,如果能解釋了這個,那麼這個背後隱著的人就是逍遙王了,我們之所以一直查不到逍遙王動手腳,而是他根本沒有動,有人幫助他在動,他的身邊應該有不少的人幫他,所以他什麼都不要做,有人替他做了所有的事情,我們想從他身上查什麼,是查不出來的。”
“現在我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