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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書飛快的出列:“臣遵旨。”
大殿上所有人瞳眸閃過笑意,藍家終於被斬了,他們通敵判國,若是不斬,這大宣只怕是真的要亂了。
不管他們出於什麼目的,通敵判國可是真實存在的。
藍大將軍直接承受不住的吐了一口血昏倒了過去,藍桑臉色煞白,大叫著開口:“皇上,皇上。”
刑部尚書直接的一揮手,侍衛把藍桑給押了出去。
大殿中間,藍筱凌尖銳的慘叫,胸中血氣再往上湧,直接承受不住的再次吐血,心中如刀絞一般的難受,她眼淚滾滾的峰湧出來,撕心裂肺的大叫起來:“父親,哥哥。”
藍筱凌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急怒攻心的昏迷了過去,皇帝立刻俯身拽她,朝大殿外叫道:“來人,立刻宣御醫。”
大殿內太監趕緊的去傳御醫。
朝臣紛紛的起身向皇帝告安,楚逸祺懶得理會這些人,一眾朝臣出了嘉臨宮的大殿。
待到燕祁和雲染走出去,有些朝臣還沒有離開,紛紛的抱拳和燕祁雲染打招呼,今日處死藍家一門,怒打德妃,實在是太大快人心了,現在藍家一門全被處死,他們倒要看看這女人還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燕王府的馬車。
燕祁和雲染二人相視,瞳眸絞在一起,千言萬語融在彼此的眼神裡,最後只化著濃濃的一聲嘆息,燕祁伸手緊緊的抱著雲染的身子,把她摟進懷裡:“染兒,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雲染窩在燕祁的懷裡,溫順得像個小兔子,一動也不動,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她的心才安寧下來,再也不空落落的。
思念像一種病,刻骨銘心,想著她,念著她,擔心著她,生怕她吃不好睡不好再受人欺負了,現在看到她完好無損,他的一顆心才歸位,看來他是真的病了,中了一種叫染兒的毒,此生都無法治癒,不過他只覺得幸福。
燕祁抬首,俯身盯著懷中的人兒,一些日子沒見,她竟比從前更嫵媚嬌豔了幾分,吹彈可破的肌膚,眉似纖柳,眼似水杏,眸中似秋水一般的瀲灩,佈滿了柔情,粉嫩的唇像被風吹熟了的桃子一般的誘惑著他,燕祁的眼神不由得幽暗了,喉結滾動著,眼神熾熱了,多少個夜晚,他都會想起她柔滑細嫩的身子,那樣的嬌軟酥綿,令他控制不住慾念大動。
現在這樣的人兒便在他的眼前,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火熱的意念,俯身恨恨的吻住了雲染的唇,像暴風雨襲擊著嬌嫩柔軟的花兒一樣,狂暴而熱切,狠狠的碾轉纏綿的吻吸著,好似嬰兒找到了自己的奶源一般的,使命的壓榨著口中的芳香。
馬車裡氣氛熱烈,外面駕車的手下侍衛沒聽到裡面的動靜,光是用想的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馬車一路不耽擱的直奔燕王府,這一次沒有選擇從正門而進,而是從東側門一路直奔墨沁院,待到到了墨沁院停下。
手下侍衛還沒有來得及稟報,便看見一道光影一閃,燕郡王已抱著郡王妃一路閃身直奔墨沁院而去。
路上,墨沁院的下人皆錯愕,雲染則把整個臉袋都埋在了斗篷裡,看也不敢看隨處可見的下人,臉頰燒燙紅豔得好像後園的梅花,這傢伙是不是太猴急了,而且先前在馬車上他已經撕了她的衣服,若不是因為在馬車上,恐怕他真能在馬車裡就辦了她。
雲染想著臉頰越發的紅豔,燕祁腳步迅速,眨眼的功夫便越過墨沁院前庭,中院,一路進了自己和雲染的婚房,只扔下一句話:“任何人不準進來。”
待到兩個人進了房間,雲染忍不住探出身子,狠狠的一口中咬住了他的耳朵,不滿的抗議:“咬死你,你個混蛋,這下我是沒臉見人了。”
“咱是夫妻,有什麼不能見人的,本郡王想你都要想瘋了,才顧不得那些人呢。”